張虎虎將手背到身後，點點頭答應：“行。我派人通知他們去。”
“那你之前是不是買過湯瓶？”
張虎虎：“是的。我那四夫人喜歡清真的東西，就給她買了一個回來。”
程時溪想了想：“所以那湯瓶在四夫人房中？”
張虎虎：“是的。”
程時溪：“四夫人的房間在？”
張虎虎遲疑了一下，他微微眯起眼睛：“嗯……程小老闆問這個幹什麼？”
“額……”
張虎虎靠近程時溪：“嗯……我那四夫人年輕貌美的，程小老闆你不會是……”
他欲言又止，眼神在試探。
賀臺輕笑一瞬，慢慢走上前，拍了拍張虎虎的右肩，讓其離程時溪遠一點：“嘖嘖嘖……張軍官，你看你這就想多了吧。我們程小老闆可是有了女人的人。不會對你們四夫人做什麼事情的。”
張虎虎一聽，樂開了花：“哈哈哈……沒想到程小老闆有了歸屬，那就是我想多了。大夫人二夫人在二樓，三夫人四夫人再三樓。”
程時溪聽著他們說，蹙眉一瞬，耳根發紅，也沒有多說什麼。
……
賀臺：“哎！程小老闆！”
程時溪低頭數著符紙：“嗯？怎麼了？”
二人站在一樓樓梯口處，小聲交談。
賀臺對著程時溪道：“這不是規定一夫一妻嗎？這麼這個張軍官，能有四房太太？”
程時溪停下手中的動作，回想起來自己遇到的那些富豪或者軍閥大官，都是有幾房姨太太，不經嘆氣道：“唉……世道這麼亂，各家保各家都已經是竭盡全力，又會有什麼人願意去管這些事情。”
賀臺：“嘖嘖嘖……”
程時溪：“怎麼……了？”
“所以這就是你將來想娶很多人的理由了？！”
“欸？”
程時溪滿臉無辜，辯解道：“嗯？我什麼時候這樣說了？！”
石磊：“現在是爭這個的時候嗎？！啊？馬上十二點了！咱馬上要分別去廁所啊！”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