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直愣愣的掐著程時溪的脖子,面無表情,沒有下一步動作。
手上的勁卻是意外的小了些。
程時溪也趁此機會,繼續道:“李小姐……你曾經……在……墓地……救過我……”
聽到這裡,李相宜的臉微微一側,將之前打在程時溪腹部到手緩緩收回。
程時溪心中一喜,想著總算是有點希望出現了。
可是下一刻,那收回到手竟然以再一次擊來。
而這一次,竟然是以指甲為器。
“噗!”
隨著指甲長長的刺陷入,程時溪渾身汗毛豎起,感覺全部的神經在那一刻齊齊斷裂。冰冷的指甲在他自己的血肉裡微微發燙,甚是難熬。
血肉之軀被利器所傷的疼痛,這對於程時溪來說,只是皮肉之苦,他本人也不是那麼在意。
男子漢,忍一忍就過去了。
他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那一次……我超級……感動的……你……還記得嗎?”
程時溪滿口血沫,但目光依舊柔和。
他的嘴角一直掛著微笑,始終都是那般溫柔。
“閉……嘴……”
李相宜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後,便是對程時溪在一番毆打。
……
最後一擊,她將程時溪扔到牆壁上,準備朝著他的頭來一個終結的致命傷。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程時溪,身上也都是被指甲刮的血淋淋的。
他始終沒有反抗,就是為了不讓對方怕自己,或者覺得自己對她有惡意。
期間,他始終不放棄感化李相宜。
“李小姐……我們第一次見面……樓梯口啊……你能想起了嗎?”
“冬日大雪……我甦醒後……第一時間……就是去找了你……你撐著傘……還記得嗎?”
“我還記得……你問過我……會不會喜歡妓女……我都記得……”
……
程時溪每說一句,換來的只是,一次接一次的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