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抬手示意程時溪不必多言：“行了！不必解釋了！給你十天時間補好這三個月的全部作業，自學課程。還有，準備補考。如果完不成，就扣你學分，畢業都是問題。”
程時溪聽到這樣的回答又能有什麼辦法，嘆氣一聲，乖乖的答應了。
……………………
於此同時的程氏古董店內，石磊坐在院子裡接連打了十幾個噴嚏。
程時溪坐在搖椅上，慵懶的抽著煙：“哎呦……這麼冷的天你穿那麼少當然感冒啊。”
石磊用袖子粗略的呼了把鼻子，搖了搖頭：“俺又沒有感冒。入冬以來一直這麼穿，打噴嚏還是第一次。估計有人罵俺。”
“想多了吧你。”
“一定是那些個東北奉軍，上次俺看他們欺負一個女孩，幾下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程天海一驚，從搖椅背上坐了起來，看著石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什麼？他們沒有對你開槍？”
石磊輕鬆一笑：“沒有啊，來不及開槍俺就跑了。”
程天海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唉，這奉軍和直軍一戰何時停止，百姓的日子才能安穩。”
石磊：“就算停止了，也不能安穩吧，老闆。”
程天海想了一下，隨後吐出煙氣，沉重的聲音：“是啊……幾大軍閥的混戰就算結束了，董中妖禍害全國各地，又怎能算安穩呢。”
“給你。”
石磊將一張信紙遞給程天海。
“什麼東西？”
程天海看了一眼石磊，又看向信紙，慢慢念道：“近日，城北發生多起“挖眼”案，受害人性命無憂，可是眼睛不是被挖掉，就是被灰鳥啄食乾淨……”
唸到此處，程天海忽然想起來幾年前，一位穿著黑色東北大襖的買主，來到這裡買了個古董。
之所以印象深刻，因為那人肩膀上，有一隻灰黑色大鳥，嘰嘰喳喳叫喚不停。
“莫非……是他？”
“誰啊？”石磊問道。
“漠河那裡最大的土匪窩大當家，方誌。”
石磊一聽笑出了聲：“哈？東北那旮瘩的到咱上海來買古董，老爺子你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啊。”
程天海對著石磊翻了個白眼：“去去去，方誌早就不當大當家了，國內四處遊蕩。來咱店裡買個古董也不足為奇。”
“土匪窩的人能會看啥古董？”
“我記得……應該是……算了不記得了，程溪錄拿來給你說。”
喜歡董中妖請大家收藏：()董中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