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哭的時候把腦子都哭沒了嗎?讓你試試禮服明天陪我參加宴會!”東方御不耐煩的吼了一句,金鈴呆愣了幾分鐘道:“那禮服不合適可以提意見嗎?”
東方御喝了一口茶道:“你有意見就提,反正我是不會聽。”
“那我提出來有什麼用?”金鈴吼了一句,東方御放下茶杯,“你這女人怎麼那麼聒噪,讓你去你就去!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
金鈴氣極反笑站起來,“呵呵,我當然是在狗說話。”說完轉身上樓。
“你等著!”東方御咬牙切齒,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女子的溫柔文靜,嘴巴賤成那個樣子,不知道誰跟誰學的!
金鈴狠狠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撿起床上那條淡紫色的華麗禮服,在身上比劃了下,悲哀的發現這種抹胸式的晚禮服,是有溝妹子的利器,但是對於金鈴這種溝只能靠擠出來的簡直就是地獄。
晚禮服整體淡紫色,墜著紫藤花,顏色漸變,雖然款式簡單,卻不失華麗優雅,這件禮服純手工製成,獨一無二。
“你怎麼不試試?”東方御進來的時候就看著金鈴提著裙子比劃,沒有看見一絲一毫試試的意思。
金鈴回頭看了一眼東方御,然後幽怨道:“東方御,我沒有胸。”
“你一個人女人說的什麼話!不知羞恥!”東方御耳根通紅道,他骨子裡是個十分保守的男人,哪怕他遇見金鈴之前有過幾個床伴,都是一夜過後誰也不記得誰,但是金鈴是他護在身後的人,這個人就必須是個賢妻良母,偏偏金鈴就是那個樣子,賢妻良母跟她完全沾不上邊的。
“知道羞恥了我就有胸了?”金鈴瞪大眼睛問,她沒胸她也很困擾的。
“胸大無腦,沒胸都蠢成這樣,要是有胸了那蠢成什麼樣子?”東方御反問道。
金鈴氣的直髮抖,她指著東方御手指都氣抖了,“你你你,我就算是蠢的跟豬一樣,還是你老婆!”
“你墊墊吧。”東方御見金鈴真的是氣的不清,也不再激怒她,免得一會兒給人氣暈了,他趕緊轉移話提。
“我,我不幹!”金鈴是打死也不幹的,她要是真的用了,那真是連老臉都丟盡了。
東方御懶得理她,打了個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那頭承諾十分鐘一定送到,東方御就掛了電話,金鈴拿著紫色那件裙子坐在床上,東方御搶過金鈴的禮服仍在地上,金鈴趕緊撿起來,“這麼貴呢,你扔它幹嘛呢?”
“用不著就扔了,一會兒回有人送新的過來,最後一次,哪怕送來的事抹布,你也得給我穿著走!”東方御奪過她手裡的禮服扔在一邊。
金鈴最後沒膽子撿回來,仍由小琪進來把它撿走,據說是扔掉了。
晚上八點,東方御和金鈴兩人在家裡吃了晚飯,收拾了一番後,東方御開車兩人抵達宴會的酒店。
那酒店僅次於天合,天合作為東方家的產業,是不承接各種宴席,兩人到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可半個小時,東方御將車鑰匙給了門口的侍應生,金鈴抬頭準備走,東方御拉住她,“幹嘛?不進去?”
東方御意識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道:“你見過那家夫妻是這樣進去的?”
金鈴恍然大悟,乖巧的挽上東方御的手段,笑的甜甜的道:“走吧,老公。”
兩人親密無間的走進宴會大廳,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東方御本來容貌就出眾,家世顯赫,年輕有為,幾乎是所有大姑娘小媳婦思春的物件,但是這麼一個完美的找不到一點瑕疵的人,身邊站了一個長相只能算的上好看的女性,他還對八個女性溫柔備至笑的那麼好看。
才剛進去沒到兩分鐘,東方御已經冷著臉拒絕了地七個帶著女兒要來搭訕的人,金鈴一直挽著他的手笑的臉都要僵了。
這宴會由江家牽頭,作為江家的靠山,東方家本來不由東方御這麼高階別的人來的,來的人不出意外應該是東方景,但是杜成淵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人,虎視眈眈的盯著金鈴,東方御有必要藉著這次江家宴會的東風宣誓主權,金鈴身份有多特殊,他比誰清楚,倚望天燈的燈芯,那可是一切生物都覬覦的東西,到時候被撕的魂飛魄散,東方御連拼湊她都不可能。
“東方,這些人有什麼講究嗎?”金鈴湊在東方御的耳朵邊問。當靈鬼的時候,金鈴陪著東方謙也來過,那個時候除了有靈氣的都看不見她,所有那麼多人看見她的少的可憐,東方謙也有讓她死記硬背的記住了幾個重要的人,其他的也就隨她。
“沒什麼講究,你別離開我就行。”東方御道。金鈴往他身邊靠了靠,“離你近些。”東方御微微勾起嘴角。
他們兩人在人群裡說著自己的話,看起來親密無間,偏偏有人就是不識好歹,杜成淵放下手裡的酒杯,他離開花雲霓挽他的手臂的手,無視了花雲霓瞬間沉下來的臉色。杜成淵完全不在意,他現在只知道他看中的東西被別人捷足先登。
“金鈴?你也在這裡?”杜成淵一副驚喜的模樣,他只看得見金鈴無視了她身邊的東方御。
“杜成淵?真巧!”金鈴笑容立馬下降了,這下好了東方御嘴巴里的野男人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這下金鈴覺得要完。
“鈴兒,他是誰?”東方御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