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拍了拍沈追的肩膀,無限感慨地說道:“在我看來,詩詩才是我的夢想,而魔法就是我保護她的方式啊!”
格雷越說越動情,越說越激動,沈追根本插不上話,只有默默給格雷遞酒的份。
“唉,誰知道我這都跟著詩詩跑了快一年了,還是沒能讓她回心轉意,真是……真是……太失敗了!”格雷痛苦的說道,接著又猛灌了幾口酒,才感自己胸中的煩悶被壓下去幾分。
“唉,兄弟,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沈追也苦著臉說。
“怎麼?”格雷扭頭看了沈追一眼,疑惑地問道:“你也失戀了?”
聽見這個問題,沈追連哭的心都有了。
他哀嘆一聲,重重地拍了拍格雷的肩膀說道:“兄弟,你才失戀了一次就這樣了,我特麼可是整整失戀了二十七次啊!”
格雷聞言眼睛瞪的老大,滿臉驚詫地盯著沈追喊道:“知己啊!前輩啊!以後跟你混了!”
……
兩個少年在月夜裡把酒訴苦,相互傾訴著各自的感情挫折,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身後的花叢中,有個人正在發呆。
從沈追出了六號別墅的門,唐詩詩就在他後邊悄悄地跟著,出於朋友的責任,她認為自己必須將沈追給掰直,當沈追和格雷在聊天時,她就一直躲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花叢裡。
唐詩詩本以為會見證一些辣眼睛的畫面,沒想到卻聽見了格雷對自己的表白……
唐詩詩一直都以為格雷就是個紈絝子弟,像她那些高傲自大的表兄弟一樣自以為是,卻沒想到格雷是個如此痴情地人,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
儘管唐詩詩心中對格雷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但要說喜歡還談不上,她見沈追並沒有被掰彎,也就放下心來,默默起身走回了六號別墅。
……
漸漸的月到中天,格雷和沈追也冷靜了下來,他們頭對頭地躺在長椅上說著閒話。
“沈追,”格雷揉了揉暈乎乎地腦袋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沈追強打精神,抵抗著酒精的催眠作用。
“要不是你最後釋放的那顆火球歪打正著,你根本就不可能贏我!我可是連初階中階技能還沒釋放呢!”格雷不甘心的說道,“話說那顆火球的軌跡確實有點詭異,好像……好像會拐彎似的!”
沈追聞言突然清醒地幾分,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他急忙說道:“你……你喝醉了!火球術怎麼會拐彎了!呵呵。”
“我靠!”格雷爆出了生平第一次粗口,“我就知道是我自己的風壓搞的鬼!火球術它就是個球,怎麼會拐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