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輕抿起嘴角，安靜地聽著她們說關於沈暮年。
面具舞會當晚。
蘇薇穿著王室裁剪師特製的禮服站在角落裡，與沈暮年斜對面站，中間是戴著面具跳舞的男女，前來邀舞的男士全部被她無視，漸漸有了舞會上高冷女生的稱號。
站得腳有些麻，蘇薇正低頭找椅子坐，沈暮年卻突然來到她跟前，朝她紳士地伸出手，低沉輕淡道，“美女，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明明互相看不到彼此的臉，他也微低著臉，但蘇薇的臉皮瞬間滾燙起來，手心裡全是汗，雙手悄悄伸後到身後以裙面擦擦手心。
沈暮年抬臉睇她，以為她就是萊德說的那樣拒人千裡，正準備直起身走人，她的手己經放到他手裡。
沈暮年牽著她手走進舞池，大掌輕扣她纖細後腰，另一掌輕握著她小手，帶著她翩翩起舞。
身邊的女生個個側目，因為都知道與蘇薇跳舞的人就是沈暮年。
跳了一半，沈暮年見她一直低頭，心裡的不爽隨即表現在言語上，“我有強迫你嗎？”
蘇薇聽到他乍起的話，如驚兔般抬起頭望他，兩人的視線不期然交彙。
蘇薇的雙眼很水靈，眼裡還有絲驚措，沈暮年的心絃沒由來被輕彈一下，她眨一下眼，又輕彈一下。
咻咻的兩聲。
沈暮年似乎聽到丘位元之箭射過心髒的聲音……
一眼紮心？扯……
他移開眼默默想著，腳下倏然一痛，低頭間，與踩到他腳頭驚慌失措的蘇薇再度對上。
“對不起……”她又垂下頭，小小聲道歉，小到只有她自己聽到，心跳聲卻大得像在耳邊響的驚雷。
“……”
“啊。”她又踩他一腳，“對不起……”還是她自己聽到。
“……”
接著又發生了好幾次。
“……………………”
沈暮年第一次跳舞被踩得腳趾頭痛得有些麻木，而且有想甩手走人的沖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