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殘陽如血。
白鈺坐在觀景樓上,欣賞著這一幕唯美的景色。
石臺前,放置了一瓶酒,顏色刺目鮮紅,堪比這抹殘陽。
高腳玻璃杯,精緻透明,紅酒鮮紅,夕陽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修長如玉的手夾著酒杯,輕晃了晃,輕抿了一口,心情也格外的愉悅。
心情正美麗的時候,卻聽到有人正疾步上樓的腳步聲。
聽這聲音,白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美麗的夕陽被擊碎的感覺。
“世子妃不好了,爺吐血暈倒了了。”玉煙急忙上來說道。
白鈺眸光一瞥,蹙眉道,“怎麼好端端的吐血了。”
不是解毒了嗎?!
“這個要問衛離,爺回來了,在臥房。”
白鈺只能起身去看一看情況。
屋內,衛離將蕭慕辰扶到床上躺下,見白鈺邁步進來,忙行禮,道,“世子妃。”
白鈺上前摸了摸脈搏,不是毒發的原因,心裡鬆了一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抬眸詢問道。
衛離摸了摸後腦勺,“爺是被梁王一掌打傷的。”
今日蕭慕辰帶著梁王和北冥太子在醉仙樓喝酒。
遇到了趙逸和齊王等人。
於是大家一起玩甩骰子比大小喝酒,然而不知為什麼梁王總是輸。
梁王不傻,知道有人故意陰他。
起初不在意,但是莫名其妙被灌酒,心裡也不爽。
揪著甩骰子的張家少爺,恨不得揍他。
這股不明的躁動也讓人起疑。
“梁小王爺請息怒,這絕對是公平甩骰子,沒有耍手段,本宮可以作證。”這個時候北冥太子起身充當和事佬。
南宮洵臉色陰陰,冷瞥了一眼北冥戰天,也清楚這個時候不能生事端。
可不知道為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不經意間就出手了。
平時冷靜如松,酒量也不差,不過幾壺就覺得頭腦發熱了。
再傻也知道酒裡被下了藥。
不過他內功深厚,即使中了毒,也能保持著可怕的清醒。
“梁王莫生氣,既然不喜歡這種玩法,不如換一個?”齊王端著酒杯勾唇笑道。
“嗯,這個注意不錯,換什麼玩法好呢?齊王兄有什麼新招?”北冥太子妖嬈的鳳眸輕挑了挑,唇角勾了勾道。
“不如我們比武決勝,輸的一方喝一罈子酒如何?這樣比玩骰子有趣多了”齊王桃花眼眯了眯淺淺的笑。
“比武決勝,不錯,有意思,不過蕭世子你行嗎?”北冥太子轉頭瞥著蕭慕辰上下掃了兩眼,頗為擔憂道。
齊王目光望向蕭慕辰,暗暗勾唇,眸底劃過一抹晦暗,笑道,“說起來蕭世子深中奇毒,無人能解,不能輕易動武,而且還活不過十八歲,但是蕭世子生辰都過了吧,卻好端端的,本王許久未回京了,看來傳言還真不可信呢。”
蕭慕辰抬眸,目光清冷,幽深,端著茶盞優雅得喝茶,壓根就不想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