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恆之見兩人又掐起來了,默默的流汗,知道此時蕭慕辰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能全怪白鈺,瞥著燕澤這個罪魁禍首,暗暗搖頭,擺手說道,“小兄弟,你還沒自我介紹呢。”
白鈺自知這個虧是吃定了,覺得齊國公世子還算順眼,想到等會還得靠他周旋,態度軟和了幾分,笑道:“我姓白。”
“姓白,那以後就叫小白好了”某闖禍的燕世子突然笑道。
看見白鈺就覺得他與母妃養的小白兔一樣,母妃就叫它小白,全身雪白,小小的,煞是可愛。
頓時其他人都沒忍住笑噴了,他們知道燕王妃養了一隻小白兔,再看著白鈺,突然覺得神相似。
白鈺不知道他們笑什麼,可見幾人的笑臉,腳趾頭也知道準沒什麼好事。
“小白,你當我是小動物嗎,真是失禮,那玉佩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吧,興許玉佩就是那時候被摔碎的,要說賠償你也有份。”白鈺黑了黑臉,對著一臉賊笑的燕澤沒好氣的說道。
沒想到白鈺會突然為難,燕澤忙收斂笑意,端起酒壺給她倒酒,“白兄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會喝酒沒關係,改天我帶你去瀟湘樓,多喝幾杯就好了。”
白鈺望著酒杯,沒有要喝的意思,眼底佈滿黑線,懷疑他是不是存心的,對於瀟湘樓有些好奇,“瀟湘樓在哪裡,哪兒比醉仙樓還大?”
怎麼了?難道她說錯了嗎,見幾人望著她,一腳不敢置信的模樣,白鈺擰了擰眉,卻想不出那裡說錯了!
翠煙被擋在了門口,也沒人提醒她。
這時小二帶人上了一桌的好菜,讓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白鈺實在肚子餓了,不等他們開口便開始吃起來。
沈瑞見白鈺低頭認真吃菜,說道:“白兄和晉北候府是什麼關係,晉北候世子跟我同在瓊山書院求學,白兄也是府中少爺,不知排第幾?”
白鈺吃了兩口雞腿,咯噔了一下,他們認識大哥,抬眸望向南寧候大少爺沈瑞,烏黑的眼珠子晃了一下,“我不是本家,家不在京城,不過家裡人都喊我三少爺。”
原來是分出去的旁系,不在京城,難怪不知道瀟湘樓。
“你一個人來京城做什麼?”齊國公世子問道。
白鈺隨口一說,“進京趕考啊”
古代書生都是不懂武功,看起來很文弱的吧,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麼她不能喝酒了,也好挽回點面子。
不過貌似書生也能喝酒,飲酒作詩常常被當朝學子推崇不是!
但是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她來京城幹什麼,真有事也不能告訴他們,她本來不在這個時代的好麼!
白鈺為自己的遭遇心裡默哀了三分鐘。
齊國公世子望著蕭慕辰,難道他們想錯了?
“晉北候大姑娘與厲親王世子下個月大婚,難道你不知道嗎”
白鈺抬眸,眸底劃過一絲淡淡的冷笑,既然出府了,那就打聽一下,“剛到京城就聽說了,你們認識厲親王世子嗎,聽說他深中奇毒,命不久矣,我想要不是聖旨賜婚,白大姑娘也不會嫁給他吧”。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