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監也就罷了,還當得如此出色,前面差兩個包子就能直接當女人了。
魯平的功夫很好,行走帶風,人停風停。
“皇上。”
“安嬪說朕晚上沒有翻牌子?”溫狐罌嚴肅問道。
魯平看了烈如傾一眼,恭恭敬敬地回答,“皇上有翻。”
“胡說。”烈如傾瞪他睜眼說瞎話的鬼樣,“你說他有翻牌子,那怎麼每天晚上都來我房中?”
魯平稍稍彎了彎腰,認真道,“回安嬪,皇上的確有翻牌子,只是懶得再翻其他的,就一直掛在那裡。每天亥時,皇上都準時把它翻過來的。”
烈如傾愣了愣,“這都可以?”
“在皇上這裡,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魯平的口氣和溫狐罌是一樣一樣的。
烈如傾算是無話可說了。
溫狐罌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可還有什麼異議?”
“……”有,怎麼可能沒有,滿肚子都裝著呢,多得消化不過來。烈如傾低頭玩手指,悶悶道:“最後還有一個。我能不能不要去太后那裡請安?你知道的,太后一點都不喜歡我,每次去都她還得給我說一大堆的道理。我知道我是一個孤兒,你是這裡的王,我配不上你,而且我最討厭宮中繁雜的禮數,學也學不好,太后對我失望也是情有可原。可你萬萬不能再這樣寵我了,再寵下去,我就要傳成妖精了。要不……”
烈如傾突然眼前一亮,“要不你把我打入冷宮吧,我若是進了冷宮,就不用在學那些繁冗的禮儀了,更不用去給太后請安。”而且冷宮沒人管,她想怎麼翻牆就怎麼翻牆,想去哪就去哪,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這樣想著,烈如傾就笑出聲來了。
然後就被人打了一個彈指,“回宮。”
回宮?那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沒得到準確的回答,烈如傾一臉的悶悶不樂,也沒發現溫狐罌越走遠快的身影。
是有魯平的提醒,她才反應過來,溫狐罌是生氣了。
萬年都沒在她面前生氣過的溫狐罌竟然生氣了。
烈如傾反而笑了笑,腳步輕快地跟上去,這一路還哼著小歌。
魯平和寧遠走在後頭,表情均是怪異。
“他們這是又怎麼了?”寧遠問。
魯平看他一眼,“生氣了。”
“我知道,安嬪生氣那都不是事。”
魯平再看他一眼,“我是說,皇上生氣了。”
寧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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