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其無辜?
戰天棘沒工夫理會他們臉上奇怪的表情,直接讓小二帶他去後院。
戰天棘一進後院,迎接他的是一個鋒利的飛刀。
他反應靈敏地用長劍避開,誰知那劍似是長眼了一般,倏地又往程天的方向射去。程天完全沒想到那小刀會朝他射,沒來得及提劍,只能往一旁閃躲。
這一閃,那小刀直接就穿過小二頭頂的帽子。
小刀帶著小二的帽子,插進木柱子上。
小二嚇得當時就尿屁股了。
尿了他還不敢走,手和腳顫抖得厲害,像一攤軟水,風都能將他吹散。
惡作劇之人溫狐舟肆意靠在大樹上捧腹大笑,手裡還在玩弄這一把小刀。
戰天棘未見過此人,凌厲的眸警惕地看著他,手裡的刀似是隨時都有可能拔出。
這時程天走過來在他耳邊說,“這就是那日穿紅色衣服的男子。”
戰天棘微愣,刀收回,問他,“你是?”
“你們一大早闖進我的院子,還問我是誰?”溫狐舟露出一個好笑的表情,目光從程天臉上一掃,“喲,這不是那日搶我們夫人的官人嗎?今日還搬了救兵過來?”
程天:“……”他一世的英明,就這麼被毀了。
心想那個人最好是長青公主,否則他非叫這些人好看。
“程天,他這話是何意?”戰天棘問。
程天沒說話,方才他故意沒說這一段,就是不想被他笑話。
下一瞬轉了口風,程天道,“找公主要緊。這個人你若不認識,是不是代表公主不在這裡?”
這下戰天棘也為難了。
“不知閣下可否認識一個叫徐謙的男子。”戰天棘斟酌道。
溫狐舟微微一笑,“認識如何,不認識又如何?”
“……”戰天棘覺著這個人就是個無賴。
鳳汐眠豈會和這般無賴在一起?戰天棘這樣想著,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對程天道,“回去吧。這裡沒有我們要找的人。”
“慢著。”溫狐舟一臉嚴肅,“我都沒給你答案,你們這就走了?”
戰天棘便給了他一記‘不然呢’的表情,準備轉身離開。
“慢著。”溫狐舟又道,“你憑什麼覺得我的答案不是你所希望的呢?”
這回戰天棘沒理會他。
溫狐舟再次被氣著了,“戰天棘,你丫走出這扇門,就別想再看到鳳汐眠。”
戰天棘和程天猛地頓住,繼慢慢轉過身來。
戰天棘問,“你剛剛什麼意思。”
“我說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戰天棘依舊不信,“公主怎麼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他潛意識地以為,男男夫妻裡面,他就是男的那一個。
“你說說我是什麼樣的人?”溫狐舟咬牙切齒,是真火了。
不等戰天棘繼續說,原本還在他手裡轉得溜的小刀毫不客氣地被他射出去。那刀便和戰天棘手裡的劍打了起來,久久都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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