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啊!
女孩眼睛水汪汪的,臉頰緋紅,就這麼驚恐地望著他,他自嘲地笑了。
瞧瞧,他把她嚇成了什麼樣子,明明他也沒說什麼她怎麼就這麼怕他。
“說實話,我不生氣。”他摸著她鮮豔的唇瓣,眼神柔情似水。
空氣裡曖昧的餘韻還在,頭頂只一盞昏黃的燈,光打在他面頰上,英俊的令人移不開眼。
他額前垂落一縷髮絲,髮絲還有汗水,流下一滴從他面頰滑下,匯聚到線條優美的下巴。
異常的性感迷人。
何藍垂下眼簾,捲翹的睫毛抖了兩下,離開了他的懷抱,背對著他蜷在了被褥裡,整個人就像個小蝦米,就聽她帶著哭腔說,“我怕你打我,怕你讓那些男人侮辱我,更怕你傷害我爸爸媽媽,陸靳,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聽話我乖我給你生孩子,沒你的允許我哪兒也不去,你不要生氣,我真的很怕。”
她的自尊已經完全被他踩在了腳下,此時的她說著最卑微的話,用最可憐的姿勢。
陸靳從床頭摸了煙,點上。
卻笑了。
苦澀的笑。
隨著那笑,他眼眶也滑出了一行淚。
“沒有誰生下來就是陰狠無情的,曾經我也有個愛我的媽媽,就像你媽媽愛你一樣。”
何藍抬起了頭,回望著他,眼神疑惑。
從來沒聽他提過自己的事,她想,像他這樣的人明顯是在缺愛的家庭長大的,要麼父母離開的早,要麼從小受虐待,不然是不會養成他這樣變態的性格。
倒沒想到他還有很愛他的媽媽。
在陸靳僅有的記憶裡,他母親叫阿嫄,是個美麗溫柔的女人,長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一頭及腰的青絲,笑起來特別迷人。
阿嫄是個妓,在當地很有名,因此陸靳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她也從來沒提起過,他的姓也是她隨便給起的,說是覺得陸這個字很好聽,因為她自己都沒有姓。
其實妓在黑三角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很常見,這裡遍地種的都是罌粟,根本不讓種糧食,因此這裡的生活很落後,相當於內地的七八十年代,有一部手機就很了不起了。
阿嫄沒有親戚,她一個女人無依無靠,長的又漂亮,就算想過平靜日子也不被允許,經常有男人來騷擾她,最後為了生活不得不接受現實。
阿嫄靠賣將陸靳養到五歲就得病死了,死的那天還接了好幾個客人,給他留下了幾十塊錢,遺言只有一句話。
阿靳,活下去。
五歲的小陸靳一下子沒有了母親,哭的肝腸寸斷,他住的那一片都是單身女人,都是靠賣生活的,因為阿嫄人長的漂亮性格又好,每天接客最多,自然就引起了別的女人不滿,阿嫄死後,小陸靳沒有得到一句溫暖的話,聽的最多的就是冷嘲熱諷,就連母親留給他的幾十塊錢也被女人們搶走分了。
他人小無力,對女人又踢又咬發洩怒火,然而換來的卻是女人們的拳打腳踢,甚至有些女人見他長得好還對他動了歪心思。
有一天晚上他赤身從女人房裡跑出來,身上還帶著幾個女人咬的牙印,他在漆黑的夜裡拼命的跑,生怕那女人會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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