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懶的連卡都不想刷。
之後,購物的大貨車開過來,夥計找人將鋼琴小心地抬上車,陸靳和紀丞上了貨車,往組織去。
走過了寬敞大道就進入了崎嶇小道,路面不齊整,大貨車拉了幾噸的物資,不堪重負地搖搖晃晃,貨車前面兩個座硬是擠了四個人,而後面三個人的位置,陸靳和紀丞四仰八叉地躺著玩手機。
紀丞嘴裡咬著眼,用腳踢了他一下說,“阿靳,說真的,你把那倆人殺了會有麻煩,而且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剛剛他用手機跟組織的人瞭解了,才知道那女人來頭還不小呢。
陸靳雙手枕在腦後,半眯著眼,昏昏欲睡,嘴裡草莓味棒棒糖也化了一半,聞言也沒接話。
紀丞知道他不怕,連死都不怕還怕得罪什麼人嗎,果然,就聽他說,“有麻煩那就再殺,怕個狗屎。”嘴角勾了抹妄笑。
紀丞認真道,“那女人叫夜蝶,是h國政界一個高官的女兒,那人已經跟kiu勾搭一起了,所以他的女兒也來到了黑三角,應該是帶著什麼任務,這下被你殺了,你說麻煩不麻煩。”
“那我還做了好事呢。”陸靳笑,睜開了眼,因為眯了一會兒,視線有片刻的模糊,他又閉了下重新睜開,眼神戲謔,有點頑皮的感覺。
紀丞望著他,心想,這小子到底才二十歲,其實就是小孩子心性,只不過小孩子的話之間鬧彆扭就是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下,而他是直接開槍爆人頭。
缺愛的孩子就是這樣吧。
紀丞嘆了口氣,拿出手機跟頭兒報告事情經過,詢問怎麼解決。
陸靳將剩下的草莓棒棒糖嚼完,把棍兒吐出來,舔了下唇說,“頭兒不是一直都想把kiu端了麼,這是個好機會,交給我吧。”
紀丞忙道,“別,可別,你一出手就是直接要人命,頭兒想留活口,據說k手裡有一份藏寶圖,就在黑三角的哪個山旮旯裡,頭兒想要那藏寶圖,你絕不能將人給殺了。”k就是kiu組織的頭兒,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也是個狠角色。
“哦,那不殺,我給他留個頭。”
“……”紀丞實在無話可說了,留個頭的意思就是胳臂腿舌頭估計都沒了,想了想,他還是說,“這事兒你別管了,交給頭兒找人解決,你在家好好陪你的寵物,”提到他的寵物他又想起了什麼,賤兮兮地問,“小子,你家妞兒味道咋樣?跟哥哥說說。”
陸靳掀開眼簾,卷長的睫毛抖了兩下,白他一眼,“還小呢,再養養。”
“我艹!十六了不小了,十二歲都能生崽子了。”
“畜牲!”陸靳說完就閉上了眼,繼續小憩,紀丞興趣上頭又問了幾個私密的問題,陸靳也不說話,只賤笑,紀丞知道他是寶貝自家寵物呢,這方面的事一個字也不多說,彷彿說了就是褻瀆了一樣,也識趣的沒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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