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希望落空了,直到晚上天黑小念都沒出現,她含著淚入睡,當晚陸靳也沒回來。
陸靳接到一個訓練新兵的任務,別看他們是黑暗組織,裡面也是軍事化管理,除了頭兒,其他四個核心人員都領了任務,用紀丞的話說訓練新兵是最簡單的活兒,陸靳死活不接,紀丞將他死拖硬拽好話說盡他才幹。
這天中午,陸靳訓練完將迷彩服和帽子一脫就要走,已經兩天沒見寵物了,想瘋了,紀丞一瘸一拐地出現了,趕緊拉住了他。
他的腿傷還沒好,換著以往陸靳肯定要把他撂倒的,但是現在怕失手真把他打殘了,只好停了步子,冷眼望他。
有屁快放!
紀丞長得一張花花公子的臉,向眼角兩邊挑起的桃花眼尤其勾人,對陸靳眨了下眼睛抱著他肩膀,哥倆好似的找了個樹蔭坐下,賤兮兮地問,“小子,聽說你養了個女人,真的假的?”
陸靳帶何藍回來的當天紀丞還在t城浪,並沒有親眼看見,回來還是聽組織裡的人說的,說他搬出了組織也很少過來了。
陸靳拿著一根菸也沒點,在指間玩弄,大方地承認,“怎麼?老子就不能養女人?”
“我艹,真的呀,那你還不帶來給兄弟看看,讓你那麼寶貝。”紀丞激動不已,跟他兄弟這麼多年,槍林彈雨腥風血雨,什麼沒經歷過,特別瞭解他什麼性子,對男女方面那事,他有一種病態的潔癖,二十歲了,還長了一張英俊不凡的臉,投懷送抱的女人也不少,而他也只是動動嘴皮子調侃幾下,卻沒真正碰過誰,紀丞還以為他好別的口,有段時間特別仔細自己的小菊,他覺察後給他一頓痛揍,宣告自己喜歡女人只是沒遇到想要的。
現在突然帶回來一個,還直接圈養起來了,能不稀奇嗎?
陸靳惡狠狠瞪他一眼,“不給你看。”這馬男會汙了他家寵物美麗的眼。
紀丞手對心比了箇中劍的姿勢,陸靳覺得有點二,推開他就要走。
“別走啊,晚上留下喝酒啊。”
陸靳頭也不回地擺擺手,“爺戒了。”
戒菸戒酒,保證不燻到美麗的寵物。
陸靳回到家,女傭莎就急忙迎上來,“陸爺,何小姐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陸靳一愣,兩天?也就是從他離開的那天她就沒吃飯了,他也沒多問直接就上了二樓。
輕輕推開臥室門,就看到床上突起的一小團,飯菜放在床頭櫃上一動未動。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將被褥拉開,露出了她毛絨絨的腦袋,他溫聲問,“怎麼不吃飯?”
女孩本來就以鴕鳥的姿勢蜷著,聽了他的話,更加將腦袋往被褥裡蜷,在陸靳看來像個受驚嚇的小鵪鶉,憐人的很。
他將裹住她的被褥一點點拉開,她還穿著他臨走時的那套衣服,顯然這兩天連衣服都沒換,不過這木屋被女傭打掃的乾淨,而她本來就純潔無瑕,身上自帶一股奶香味,即使兩天沒換衣服也聞不到一點異味。
陸靳雙手將她抱起來,她輕的像羽毛,將她頭摁在自己懷裡,他自作多情地問,“是不是我沒陪你,你生氣了。”
不然,她為什麼不吃飯。就算還是因為想家,也不會鬧絕食的,要鬧一早來的時候就該鬧了。
所以她一定是因為自己的離開而生氣了。
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