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櫻婷電話裡跟他說過子母蠱的事,所以此時他並不意外,只是聽到她說自己服了幾年的a解藥居然只是普通的止痛粉時,心裡著實氣惱。
麻的!sa居然耍他!
居然拿止痛藥來敷衍他,而他傻逼地擔驚受怕了那麼多年!
平定了心情後,他問,“母蠱本來是在我體內,怎麼會跑到她身上?”
孤獨櫻婷沉默了會兒,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我問我姑姑在什麼情況下寄宿在身體好幾年的母蠱會自己跑出來,我姑姑說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寄宿體死了,一種是透過血液……親密的肢體接觸,母蠱會自己選擇新的寄宿體,一旦母蠱離開,子蠱也會跟著離開。”
親密的肢體接觸?
易崢微怔,明白了。
他咬了一隻煙,心中複雜又難受,他是安全了,但是小芹菜又被他連累了。
“不能殺了它們嗎?”既然子母蠱是相互依賴牽制的,是不是就可以殺掉其中一隻,另一隻自然就死了。
獨孤櫻婷嚴肅道,“不行,除非它們自願出來,否則是趕不走的,我聽吳澄澄說過覃芹把子蠱衝進下水道的事,一般的蠱若是那樣早就死了,但是它還是自己找到了主人,所以它們不是一般的蠱蟲,如果死了一隻,覃芹會有未知的危險。”
易崢吐了口氣,想點菸,但拿到手裡還是放下了,耙了把頭髮問,“現在怎麼辦?sa會不會知道了母蠱不在我體內?”sa想要控制的是他。
“只要他不跟子蠱接觸,是不會知道的,你一定要保護好子蠱,不要再讓上次的事發生了。”
易崢點頭,心亂如麻,他真希望這蠱還在自己身上,最起碼知道該怎麼保護它,現在兩隻都跑到小芹菜身上,而她完全不知情,萬一再發生上次的事,子蠱遇到危險再跑去找sa,被sa知道母蠱不在他身上,不知道又會想出什麼法子牽制他。
孤獨櫻婷說,“現在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保護蠱蟲的安全,只要子蠱沒事,覃芹身體裡的母蠱也不會有大動作,她身體就沒什麼異樣,我會親自去一趟苗疆,去紀雨寒說的那個青村檢視一下,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幫你們。”
易崢沒說話,黑眸望著她,扯出一抹笑。
獨孤櫻婷懂那笑的含義,又點了下頭說,“放心,覃芹暫時不會有危險。”
金色陽光透過落地窗傾瀉進來,女孩睡顏美麗安詳,脖頸手臂上都有他愛過的痕跡,易崢胳膊支著腦袋,手指輕輕描繪她的眉眼,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眼眸溫和。
自從知道蠱在她身上,這一夜他都沒閤眼。
覃芹感覺癢癢的,睜開眼就迎上他寵溺的目光,笑了。
“早啊。”
“早。”
覃芹看著他衣冠楚楚的模樣,又聯想這一夜,腦中迸出四個字:衣冠禽獸。
下了電梯他直接往門外走,她問,“你不退房?”
“你不就喜歡這樣?”易崢邪邪一笑。
“什麼?”覃芹沒明白過來。
“家裡的床哪有酒店的床舒服,而且還比較有情調。”他定的是情侶房。
覃芹這才明白什麼意思,紅臉道,“我今晚不來了。”他該不會以為她不願意回俱樂部住就是想跟他住酒店吧?
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易崢就是故意逗她,“其實酒店這些東西我在網上也可以買,你喜歡跟我說就好了,何必兜這麼大一圈子。”
“……”覃芹羞囧的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氣呼呼地說,“我要去學校了,你自己去吃飯吧。”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易崢無奈聳肩,拍了下自己的嘴。
讓你賤,讓你說,又要餓上一週了。
覃芹回到宿舍,宿舍空無一人,她泡了碗泡麵匆匆吃了,就爬上了床鋪準備補眠,近段時間她總睡不好,而且夜裡夢又多,千奇百怪的夢,一覺醒來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翻了個身,身子疼的她差點叫出聲。
真不明白他怎麼就那麼能折騰,兩人天天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這樣啊,難道真是應了那句距離產生美?
美不美倒不知道,反正她現在筋疲力盡,下午的課都沒法去上了。
頭挨著枕頭,很快就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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