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吳澄澄笑的最歡。
易崢大佬其實也是懵的。
草,雨天路面打滑,想裝個逼都不行。
“易崢,你好好的拽我做什麼?”覃芹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自己一身髒泥還想埋怨,但又看到大佬臉上的泥巴,立刻沒說話了,笑容從嘴角蔓延開,說了一句,“大佬莫裝逼,裝逼遭路欺。”
本來失落的情緒經過這一鬧也消失不見了,看著這一群笑的開懷的少年,覃芹心裡慶幸,還好在她孤獨狼狽脆弱的年紀遇到了他們。
他們肆意妄為,他們無法無天,他們彷彿不知人間疾苦,但他們過的很開心。
那個少年他英俊不羈,從不穿校服,外套拉鍊從來都是敞開的,臉上總掛著玩世不恭的笑,眼神裡總有著她說不出的熱感,連走路都是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笑起來蔫壞,還抽菸打架,嘻哈調笑,滿嘴葷段子,特別能刺激人的心跳神經,她從小到大都是優等生乖乖女,其實內心一直渴望叛逆自由,所以才會不由自住地被他吸引吧。
她這樣想。
俱樂部。
覃芹在浴室洗澡,易崢用毛巾簡單給自己擦拭了下,脫掉了滾髒的外套和褲子只穿了一身灰色棉質秋衣秋褲。
吳澄澄見了鬼一樣哇哇大叫,“崢哥,你居然穿秋衣秋褲?”
南希也很意外。
他不是說為了保持校霸形象,身上從不穿超過四件衣服麼,這加上內褲有五件了吧。
易崢不說話,彎腰對著鏡子耙頭髮。
吳澄澄又大叫,“崢哥,你居然照鏡子,是不是人了?”
這麼帥的人不應該照鏡子的,只有醜的人才會照鏡子。
崢哥以前就是這麼說的。
“叫什麼,再叫給老子滾!”
吳澄澄湊到他面前賊兮兮的笑,“崢哥,你有點盪漾啊,是不是準備表白了。”
易崢沒說話,摳了下左臉頰剛冒出的一個痘痘草了一聲,“老子居然還長痘,不符合老子的氣質啊。”
“崢哥,痘痘告訴你該表白了。”
易崢又摳了幾下覺得有些疼,貌似聽人說摳了會留疤,索性不摳了,窩回沙發上玩手機。
“崢哥,紀雨寒在苗疆查到了a,不是個好訊息嗎,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解開那東西了,你真的不考慮表白嗎?”吳澄澄認真地問。
易崢沒說話,摸了一隻煙,南希遞上打火機為他點上。
“小芹菜挺可憐的,爸媽離婚了,又娶了個後媽對她又不好,你若不照顧她,以後不知道過的有多慘,說不定大學都沒得上,高中畢業就輟學被後媽安排嫁給了一個老男人呢。”吳澄澄又說。
易崢這才說話,“你他媽腦子裡的戲是不是太足了?”
什麼高中畢業嫁給老男人,他絕不允許。
南希開口了,“崢哥,這是事實,你難道不知道後媽有多可怕嗎?”
幾人都是單親家庭,太明白那種感覺了,有個後媽還不如跟著單身父母過。
就拿吳澄澄來說,他就是單親家庭,媽媽卻沒改嫁,雖然日子不富裕,但媽媽很疼他,也不會有人跟他分享媽媽的寵愛,他覺得自己很幸福。
易崢吸菸的動作一頓。
知道,怎麼不知道,他那個後媽顧鳶就恨不能弄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