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不敢看他,目光望著腳下的地板說,“有關小少爺的事,我覺得有必要跟您彙報一下。”
“說。”慕雲天這才放下手中的檔案,抬頭看他,神色依舊嚴肅,雙手輕輕叩著桌面,姿態嚴謹又慵懶,他話不多,也有一股位居高位者的強勢氣場。
李安將前天發生的冷飲買單事件和今日的蛋糕事件仔細彙報了一遍,又說,“小少爺對覃小姐似乎很上心,為了覃小姐還跟一個男孩子發生口角衝突,但我看的出來覃家夫妻倆似乎不太喜歡小少爺去找覃小姐玩,小少爺年紀小聽不出他們話裡的深意,我是怕以後小少爺受傷才把這事彙報給您。”
慕城將皮椅往後一滑,整個身子更加懶散地躺在皮椅上,翹起二郎腿,雙手的食指輕輕叩著,唇角勾出一抹譏笑,“不識好歹,小城對他們好那是看得起他們,那是他們該死的虛榮心在作祟,我會想辦法讓小城遠離那個女孩。”
他根本就沒把妻子的好閨蜜一家人當回事,至於那個小女孩,他也沒太多印象,妻子結交朋友打發時間對他來說也是好事,省的他每天還要花精力擺脫妻子的糾纏。
他也聽妻子在耳邊提起過兒子很喜歡那個小女孩,他覺得兒子就是找到了一個玩具,他並沒放心上。
只是聽管家這話,兒子的好心好像被人當成了驢肝肺,他只覺得那一家人不識抬舉,他慕雲天的兒子何曾也被別人嫌棄上了。
“還有事嗎?”慕雲天問。
“還有一件事……”李安猶猶豫豫地開口,“跟小少爺發生口角的小男孩是大少爺的私生子,就是那個叫喻蔓的賣茶女所生的。”
慕雲天瞳孔一緊,輕叩的食指鬆開,頓時握成了拳狀。
易崢這天又被易臨打了,原因是易臨讓他去買包煙,他不去。
易臨在屋裡將他暴打了一頓後,往院子裡扔了一堆破碎的啤酒瓶,讓他跪上去,喻蔓哭著求他,也換來他的一頓毒打和咒罵。
“賤貨,跟了老子這麼久也不見你下個蛋,老子要你有什麼用,未婚先孕,不要臉!你不是要離婚嗎?把房產證拿出來改老子的名字,現在就給老子滾!”
喻蔓立刻停止了哭泣,眸光是前所未有的堅決,冷笑道,“你還想要這房子,我告訴你易臨,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得到這房子,這是我用命給小崢爭來的,誰也別想奪走!”
“你這個賤貨,你找死!”易臨一把抓住她頭髮還想打,她說,“你再打我我就報警,我就告你家暴,鄰居可都看著呢,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此時這家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左鄰右舍,雖然不會像農村人一樣圍在大門口觀看,但都開啟了自家門窗,伸著頭往這處看,還在竊竊私語著。
這是豪華小區,裡面住的都是社會中上層人,有當官的也有做生意的富商,他們可沒見過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院子裡打架的一家三口,就算有家庭糾紛也不能在院子裡解決呀,多丟人。
兒子跪碎啤酒瓶,夫妻打架。
真是太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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