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雲沒忍住詢問腦海中的系統，“那些人是怎麼做到的？”
梁雲聲音中透著不解，他有些茫然。
系統在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番春娘之後，只剩下驚訝，“人族除了你們這些除妖師，也是有其他庇護的，人勢就是一種，她是被人勢給纏上了。”
梁雲：“人勢？”
系統：“你聽說過真龍護體吧，和那差不多。”
真龍天子，邪祟不侵。
這麼一說梁雲立即明白過來，隨即臉上只剩下複雜，
“這些人……”
梁雲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有點想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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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夫人看到梁雲神色複雜，不禁有些疑惑：
“梁大師，可是有什麼不妥？”
梁雲搖了搖頭，“我有些話想單獨問一問她，不知道可不可以？”
縣令夫人聞言，認真打量了梁雲一番，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縣令夫人：“我先去外面等你。”
春娘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看到縣令夫人對梁雲極為恭敬，看向梁雲時眼中全是兇狠。
在春娘看來，是梁雲幫助了縣令夫人傷了她。
梁雲是除妖師，手上有能傷害妖怪的東西太正常了。
梁雲在縣令夫人離開之後，就要開口，卻沒想到被系統阻止了。
系統：“你確定要現在問？那樹妖就在外面。”
千歲之所以跟過來，是想知道梁雲找這妖怪的目的。
如今聽到梁雲還想單獨詢問春娘資訊，就更加好奇了，正支著耳朵準備聽梁雲想問什麼呢。
系統也是看到千歲這番行為，這才提醒了梁雲一聲。
梁雲聽到提醒，正要開口的問題又默默地嚥了回去。
不止千歲防著他，他也是防著千歲這樹妖的。
倒是春娘看到欲言又止的梁雲眯了眯眸子，如今她為魚肉，馬上就要成為烤魚肉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春娘想到自己隱約聽到的介紹，率先開口：“聽說你是堯山宗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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