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心態還算可以，不然怕是早就嘔死了。
千歲沉默片刻，“這書我確實想要，我也不白收你的東西，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
焦向林聞言，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焦向林：“容我想想。”
焦向林也沒問千歲具體有什麼能力，能辦到多大的事，可有可無地說了一句。
現下，他還沒確定。
千歲：“……那你可要快點想好，我也許過段時間就會離開。”
她到底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天道意識時不時就跑過來看她兩眼，偶爾還會抽走她頭上的氣運，可見對方是真的不待見她。
所以離開是遲早的事，就看什麼時候離開了。
因此焦向林想要讓她幫忙的話，可得儘早。
焦向林詫異：“你要離開？去什麼地方？”
千歲：“去我該去的地方。”
反正每次去什麼地方都不是她能決定的，就看她醒過來的時候在什麼地方了。
焦向林沉默了片刻，也沒具體詢問千歲到底會去什麼地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行，我會盡快想好的。”
他給出那本書，自然是想要得到一些東西的。
不然他吃飽了撐的莫名其妙給這樹妖那麼厲害的東西？
這本書即便他一個普通人得到，都能變得這麼厲害，更何況是拿到它的千歲？
千歲：“這自然是最好。”
千歲又看了那書一眼，“這書還是等你想好之後再給我吧。”
她怕自己一拿到手，就被天道給五雷轟頂了。
焦向林拿著最起碼不會被發現，畢竟他都藏了那麼久了，熟練。
焦向林皺了下眉，“也好，那便等等。不知你什麼時候會離開？”
千歲搖了搖頭，“不確定。也許明天、也許幾天後、也可能更久。”
焦向林：……
不是你就沒有個計劃什麼的嗎？
焦向林古怪地看了一眼千歲，總感覺她在涮自己，但是他沒有證據。
哪有人去什麼地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的？
千歲看焦向林不信，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她是真不知道。
興許這世界的天道意識明天就忍不住，將她給踢出去了呢。
焦向林擰眉，這是讓他儘快將要求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