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炙離開之後，千歲不停倒吸著涼氣。
伴隨著呼吸，千歲都能感覺到心口處的疼痛一下一下的，像是平靜的湖面被風吹皺，水波一圈一圈地漫延開去。
甚至，之前吞巫炙能量的後遺症出現了。
千歲腦海中，有撕扯的感覺從腦袋裡傳向四肢。
千歲沒忍住癱軟到了地上，呼吸不穩。
黎律捂著自己胸口從地上爬起來，還沒嗚咽兩聲，就看到千歲躺在不遠處。
黎律一驚，忙朝著千歲衝了過來。
“乖乖！”
千歲雙眼禁閉，眉頭緊蹙，臉上額角還有冷汗出現，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但黎律看不出來，他戳了戳千歲，沒得到千歲的回應焦躁不安地喚著千歲名字。
“乖乖？”
“乖乖！”
千歲隱約有聽到黎律的聲音，卻發現自己根本醒不過來。
能量吞噬過多，引起了後遺症。
千歲頭疼欲裂，卻毫無辦法，似乎只能慢慢降那些能量化為己用才行。
千歲像是泡在一個能量海里，周圍的能量全在朝著她擠壓，那架勢似乎是想要將她給擠碎似的。
能不能讓它們出去一點？
讓她喘口氣先。
可千歲的想法並沒有得到實現，甚至還有種奇怪的感覺。
好像還有人往她的能量海中倒灌能量。
千歲：……
現實中。
黎律拍了拍千歲的臉，沒反應。
在沉默片刻之後，黎律從兜裡掏出一把眼淚珠子，然後往千歲嘴裡塞了一顆。
隨後，黎律便眼巴巴的看著千歲，就那麼看了一天。
第二天，千歲還是沒醒，又塞了一顆眼淚珠子。
如此迴圈。
甚至，之前一直想讓黎律開口說話，黎律也做到了。
黎律慢吞吞的說道：“乖乖，你再不起來，就要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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