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了？不是昨天才給的光環嗎？”
桑晚聽到千歲身上的光環又沒了，心底的震驚壓過了那一抹異樣。
“昨天才給的光環，今天就沒了，這消耗也太快了。”
兌換光環也是要寵愛積分的。
這幾天，千歲就沒給她提供多少寵愛積分，反倒是讓她倒貼了不少。
“還是放棄這老女人吧，不划算。”
桑晚斟酌片刻，便下了決定。
團寵系統自然是聽桑晚的。
它覺得，千歲身上很可能也有系統，繼續從千歲這裡下手，肯定是沒辦法獲得能量了。
既然如此，那人也留不得！
好在，它已經準備了後手。
桑晚面上朝著千歲笑了笑。
“晚兒扶您。”
千歲不動聲色地帶著桑晚朝自己的主位走過去。
團寵系統在看到千歲拽著桑晚去她位置上的時候猛地一驚。
這些空間刃並不是實質的，不會對人的外在造成傷口。
但是，內裡就不好說了。
它原本想著，千歲一個快七十的老太婆有點什麼問題，也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麼。
畢竟，目前的岐黃之術，也就一般般，肯定是看不出人為什麼虛弱的。
“等等，你別過去。”
團寵系統連忙提醒桑晚，若是連累到桑晚，那就是它的過錯了。
然而就在團寵系統說話之前，千歲已經偷偷掐動手指，一枚彎彎扭扭、水滴似的透明屏罩從千歲指尖浮現，晃盪到桑晚眉心後瞬間消失。
千歲聽著團寵系統的聲音，暗自冷笑了一聲。
在她面前使用空間力量，怕是不知道，又遇到祖宗了吧。
桑晚並沒有聽到團寵系統的提醒，笑容燦爛的跟著千歲走了過去。
這是她最後一次對這個老女人這麼恭敬了。
千歲倒是聽到了團寵系統的提醒，看到身旁一無所知的桑晚唇角微微揚了揚。
她都還沒有開始對團寵系統下手，它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不動手都對不起它佈下的空間刃。
不給它點顏色瞧瞧，怕真當她是柔弱的小貓咪了。
對付那些空間刃，千歲自然是有辦法的。
那麼多世過去，千歲早就發現自己對空間之力的掌控彷彿是刻在骨子裡的熟悉。
現在她就想看看，桑晚怎麼避過這些空間刃。
團寵系統見桑晚沒有回應，不由得眉心一跳。
眼看著桑晚就要被千歲拉著坐下，系統再次出聲：
“你別坐啊。”
然而，桑晚還是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