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歲數大了，經常忘記東西呢。
這麼想著，柳嬤嬤臉上還帶了兩分笑，理直氣壯地跟千歲說道：
“老夫人您忘了，晚小姐還站在這兒呢。”
千歲沉默，茫然地看向柳嬤嬤，似是沒反應過來。
年紀大了，忘性大、反應慢是正常的吧。
眼看著桑晚都要繃不住臉上的假笑了，千歲才一臉恍然大悟。
“晚丫頭還在這呢，我說好像少了什麼，過來坐。”
說著，千歲便伸手去拉桑晚。
不過，千歲手才剛碰上桑晚手臂，便又聽到熟悉的一聲：
叮！
“叮，發現s級意識體，團寵……”
聲音是從桑晚腦海中傳出來的，話到一半，那系統似乎是發現地方不對，聲音戛然而止。
對此，千歲卻若有所思起來。
團寵？
團寵系統嗎？
千歲想到那些系統一看到她，就自報家門請求繫結的尿性，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叮，發現s級意識體，團寵系統請求繫結，同意或者拒絕？”
千歲正想著呢，突然又聽到了那套熟悉的話術。
只不過這次，對方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腦海中響起了。
這系統還可以從桑晚那邊轉移過來？
“團寵系統請求繫結，同意或者拒絕？”
“拒絕。”
千歲看了一眼自己腦海中另一個系統，對方好像沒發現這團寵系統的存在。
而且，這團寵系統也沒有發現那老祖宗系統的存在。
團寵系統一聽千歲這斬釘截鐵的拒絕，不由得愣了愣。
這好像不是正常人聽到它聲音之後該有的反應。
對於腦海中的系統，千歲面上從容，半點不顯，跟彌勒佛似的聽著桑晚說話。
桑晚也是看所有人的視線都到了自己身上，這才笑道：
“太奶奶，晚兒聽說後日在臨江閣有一場拍賣會，聽說裡面的東西都是從域外來的，咱們一起去湊下熱鬧如何？”
聽桑晚提起拍賣會，千歲卻是不動聲色地眯起了眼睛。
這場拍賣會，原主那會兒桑晚也提起過。
只不過原主沒去，原主覺得，她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去湊熱鬧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