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蟲多是誇人的話?你怎麼不誇我精多?”年夏嘴角抽動:“我拒絕和你討論這種汙的不像話的話題!”
“是你先說的…”
“可我也沒像你這麼汙啊!”
“我說的那本來就是事實!我身體上哪裡有蟲多?我明明就是蟲多啊!”
“精和蟲不是一樣的嗎?”
“一個是蟲,一個是蟲,你確定是一樣的?你身體上爬滿蟲,可以拿它當做是蟲嗎?”
年夏竟然無言以對,她快速結束這個話題:“我不想和你討論你身體上蟲多不多的話題!換一個話題來說吧…”
封琰點頭:“好!我們就換一個話題來聊,年兒,我可以睡你嗎?”
年夏:“……”
所以在封琰的眼裡,不是討論汙話題就是討論他可不可以睡她的話題是不是?他難道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話題可以和她說的了?
年夏默默無聞的翻了一個白眼:“封琰,你現在難道不應該想一下你辦公室的狼藉嗎?你的辦公桌翻了,你的門壞了!你的腳受傷了!你的公司股份被淩寒收購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可你的腦子裡只有睡覺!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公司不想要了?辦公桌不想換了?門不想關了?腳不疼了?”
封琰被年夏說的這才想起自己辦公桌倒了,門壞了,腳受傷了,公司股份被淩寒惡意收購了!他剛剛都忘記了,經過年夏這一提醒,現在他又全部都想起來了,所以呢?
他現在是不是應該讓人來重新裝修一下他的辦公室?然後在親自去找淩寒談一談?
算了!
反正淩寒都收購了他公司的股份,他已經成為公司大股東了,所以著什麼急啊?他都不急,他的年兒急什麼?
不就是一淩寒嗎?有什麼好擔憂的?就算再怎麼擔憂,他也得先睡了他的年兒再說!不睡,他心裡特別不舒服…
所以…
“年兒,我辦公室的辦公桌壞了,門壞了,腳受傷了,股份被淩寒惡意收購了,可是和我睡你有什麼關系?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即便我失去了一切,但我還有你,所以你為什麼不讓我睡你?”
年夏被封琰的歪道理給震驚到,她確實是說過即便他失去了一切,但還有她之類的話,可她那句話的意思是他競爭總統失敗了的話啊!而不是讓他看見他自己苦心經營起來的公司被淩寒奪走!
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
而且她現在有一種自己是蘇妲己的既視感,以前封琰不是這樣的,以前他都把他的工作放第一位,但是現在他把她放第一位,工作直接不要了!
她是不是給了他什麼錯誤的訊息,才讓他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切只要有她就可以依然過衣食無憂的生活?
年夏嘆息一聲,隨後認真的望著封琰:“封琰你聽我說,現在你的公司還是你的,你就要用心的經營下去,你不能自己放棄啊!而且淩寒只是成為了大股東,又沒有超越你!你放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