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迷娜被認為是完全邪惡的魔神之一,據稱祂以凡人夢境中的恐懼為樂,在晨星城外曾經有祂的祭壇。”
“唔,頭好疼,這是那裡。”
從一片黑暗中醒來王羽只覺得頭腦腫痛欲裂,渾身上下各處神經忠實的把痠痛和疲累的感覺傳遞到腦內中樞。
“咳,咳。”
捂住嘴劇烈的咳嗽幾聲,乾燥的喉嚨讓他感覺到自己彷彿幾天沒有喝水,動作牽扯下嚥喉處彷彿被撕裂開數道裂縫。
“嘿,你終於醒了,你還好麼。”
模糊的視線聚焦向聲音的來源,一箇中世界戰士風格打扮的金髮男子正對著自己關切的詢問,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王羽總覺得自己遺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彷彿這一切自己並不是第一次經歷。
“我們這是在哪。”
晃了晃頭成功讓腦內的疼痛更加劇烈的同時王羽的視線終於清楚,用沙啞的聲音詢問道
“還能是那裡,帝國押送囚犯的車上,你當時騎馬正準備越界是吧。”
帝國?騎馬?
得到的資訊讓王羽更加迷惑,雖然他無論怎麼樣都想不起自己昏迷之前在做什麼,不過這明顯不是什麼現代都市裡面吧,我是在那個古代劇本中跑龍套麼?
又一陣寒風吹過來,儘管穿著布衣對面另一個乾瘦的男子仍舊被凍得有些瑟瑟發抖,倒是王羽本人沒什麼感受,而就在這時想抬起手揉揉乾澀的眼睛的他卻發現了自己手上緊縛的麻繩。
麻繩,馬車,軍隊的組合被王羽在記憶中飛快搜尋,聯想到什麼的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輕聲開口
“這是哪裡。”
“哪裡?”
金髮男子扭頭看傻子一樣看著王羽不過還是解釋道
“這裡是天際省啊,你不會是被帝國的盾牌砸傻了吧。”
天際,暗暗重複自己耳中聽到的名詞,王羽儘管想勸說自己相信這一切不過是玩笑或者夢境,但身下馬車顛簸的觸感和身體各種真實的反應不無告訴他自己真的來到了遊戲中的地方。
縷清了思路的王羽悄悄把手背到身後,試圖摸索到手腕上的繩索,如果真的是天際,那他現在無疑是在主角開場被抓住後的情節裡,之後便是奧杜因襲擊屠城的劇情,這也很好解釋了他最開始為什麼會有熟悉的感覺,儘管按照劇情來說主角一定不會死在帝國手中,但抱著所有事情都怕萬一的心思,王羽還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悄悄把手上的繩子調整到一個隨時可以掙脫的狀態方便他接下來的活動。
“啊,我真懷念我在這裡的老情人,可惜她後來搬走了。”
不過帝國士兵顯然沒有給他留下這種機會,否則滿車的風暴斗篷早就在王羽之前奮起反擊了,遠方的海爾根逐漸臨近,拉羅夫感嘆的聲音適時響起,王羽扭頭看去卻發現諾德人臉上帶著怪異的微笑。
“你很高興麼?”
記憶中拉羅夫雖然不懼死亡卻怎麼都沒到死了還會很開心的地步,王羽疑惑問道
“高興?我為什麼要高興。”
左右看了看發現對面那個黑髮黑眸的年輕人的確是在對自己說話,拉羅夫撓了撓下巴反問
“雖然我們諾德人死後會在祖先的注視下升往松加德,但你看看這些帝國的蠢貨我為什麼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