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顥源更加害怕,說道:“那、那們可不可以換個稍微穩妥一點的法子,比如躲進甲車裡去,只把手露在外面之類的。”
許鐸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道,你倒是怪能想辦的,只是你的辦法把你是保護好了,可我卻還是要在車外面給你拆彈,如果真爆炸的話,那麼列的肯定是自己,你的命是命,把我的命當稻草麼……
想著說道:“你到底要不要拆,不拆的話我就不費這個事了,你一輩子受古天召控制去好了!”
祁顥源連忙說道:“拆拆,姐夫脾氣怎麼這麼大呢,我還以為我大姐肯定能把你調教好呢!”
許鐸沒好氣瞪他一眼,如果不是半路冒出來,他是說什麼也不願意有這樣的小舅子。
他一邊想著一邊拿起專用工具,小心翼翼地拆著。
祁顥源看著他一點點把那自己看似是一個整體的東西弄出一比縫隙,他的臉上忍不住露出驚喜,自己這個姐夫還真是有兩下子,有這麼一個姐夫,簡直就是多了一條命啊……
許鐸拆之前做了很多準備,他在這裡拆禦那塊表,z國總統府裡負責監聽的特勤一員竟然沒有聽到一絲異常的響聲。
一塊表雖小,可是要拆開它卻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許鐸不斷地從上面拿下一個個精密的小部件,到了最後,那手錶的外殼完全消失,如同一隻實驗課上供學生研究的機器芯。
而他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細密地擠在一起,向祁顥源展示著他的緊張怎心苦。
祁顥源的心再次沒底起來,問道:“姐、姐夫,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把它好好拆下來,如果不能,你可拿我的命冒險。”
許鐸用力瞪了他一眼,說疺:“哼,你還真是惜命,可是你要知道,現在我離這東西要比你離他近,如果出事的話,我肯定比你更危險,所以你還是閉嘴吧,別再這樣碎嘴嘟囔了!”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祁顥源只好閉嘴不說。
不知多久之後,那東西終於被許鐸從祁顥源的手腕上摘下。
但許鐸卻沒敢因此使放鬆,而是又坐在桌子這上,把之前拆下去的零部件一件一件地安裝回去。
祁顥源在旁邊興奮地揉手脖子,歡樂之情溢於言表,臉上現出許久沒有過的笑容,說道:“姐夫,立刻把那東西扔了就行了,你還在哪裡裝什麼!”
許鐸仍舊極其小心地繼續安裝著,一邊裝一邊說道:“你知道什麼,現在這東西一些地方已經失去控制作用,如果這樣扔出去肯定會爆炸,z國那邊也會發現你的舉動,不如把它再安回去,隨便放在哪裡用以迷惑敵人。”
祁顥源臉露笑容,說道:“還是姐夫狡猾啊,看來我以後要多向你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