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顥源光溜溜躺在水療池裡,身後的特工們一字排開背對他站著,弄得水池裡和祁顥源共浴的女孩子們一個個膽顫心驚,不知道這些人究竟都是幹什麼的。
祁顥源一邊泡著一邊罵道:“都是些不知道好歹的東西,給你們機會不享受,浪費二爺我一片好意……”
在水池裡又泡又玩一個多小時,祁顥源的心情終於好起來,又挑了幾個“情投意合”的帶到房裡去,其他的全都打發走了。
豪華套房裡燈光碎金般鋪灑,晃得人滿眼奢迷。
特工們先進臥室檢查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退到客廳裡。
縱使他們再盡職盡責,這種時候也不可能在現場觀摩。
祁顥源帶著幾個女人在裡面一場酣場之後舒舒服服地睡著了,幾個女人不願意輕易放過這個“財神爺”,即使不困也都在床上守著。
就在這些女人悄聲議論這個揮金如土的男人可能是誰的時候,玻璃窗外面突然像蜘蛛人一樣吊下一個人來。
那人一隻手端著黑洞洞一把手槍,另外一隻手捏著一張硬紙板,紙板上面寫著房內人足能看清的大字:“不準叫,誰叫向誰開槍”。
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怕死,不只不叫,動也沒人敢動一下。
那人用專業工具把玻璃窗開啟,進到房裡把女人們全都捆好,嘴用膠帶封死,然後悄悄上|床,一槍把把祁顥源打暈,然後從窗子運了出去。
這人動作幹淨利落,整個事做完,前後也就用了十來分鐘,守在屋外的特工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等到那人走了之後屋裡的女人們各種掙紮,他們才聽到異響進來,但是人卻早就丟了。
這些人只能慌慌張張地向扈建勳報告。
進到房裡把祁顥源偷走的人正是雲嘯,這樣的事情他不親自動手實在不放心。
黎沐等在下面的車裡,雲嘯把祁顥源劫出後寒進車裡,兩人開車把他帶到在國都新找的據點裡。
話說劫持這樣的事黎沐已經做過好幾次了,可是神奇的是這幾次劫的竟然都是自家人,最早是扈君芳,後來是祁顥源、再後來是梓越,現在又是祁顥源,黎沐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戲劇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那匪夷所思。
同樣是被綁架、同樣是被審訊,可是祁顥源卻更加害怕,他認出綁架自己的竟然還是上次那人,他當時就知道完了,這一次這人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逃跑,而且舅舅找起自己來也肯定會更加吃力。
黎沐和雲嘯同時站在祁顥源面前,可是祁顥源卻不知道黎沐是黎沐,怒視著黎沐咬牙切齒,“蘇沫!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也是他們的人!”
“是啊,誰讓你瞎眼呢,沒早認出我!哼,在左家的時候還想對我圖謀不軌,今天你就要遭報應了!”
“你、你這個陰險的女人!”
“陰險?陰險的事還在後面呢!”
這次黎沐手裡晃著匕首,說道:“聽說上一次某些人差點被嚇失禁,只可異最後走運被救出去了,我看這一次可不卻那麼好運了,如果不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離開這裡的只能是死人!”
祁顥源陰鷙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把臉轉向雲嘯,“我知道的上次都已經說了,你們還想讓我說什麼!”
雲嘯“拍”地就掄來一個耳光,“還想蒙我!上次你就沒全說,而且你又回去呆了這麼長時間,知道的肯定會更多!是痛痛快快招,還是我割一塊肉你說一句?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