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建勳佈置完相關策略之後正在朝監獄負責人大發雷霆:“廢物!都是廢物!還敢說什麼g國最精英的特工,竟然連個人也守不住!你們還好意思在安全域性就職……”
祁顥宸從他身後走來,冷聲說道:“哼哼,我看換職的不只是他們吧,身為安全域性長,舅舅更難辭其咎!”
扈建勳回頭看到是他出現,連忙低頭說道:“是,元首說得是,都是我的失職!”
祁顥宸沒再多說什麼,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問道:“人員傷亡情況如何?”
“我方死六個、傷三個,對方死了四個,受傷情況不明,我方受傷人員已經送去醫治,對方的死者身份正在核查中。”
祁顥宸冷冽地勾了勾嘴角,“那麼被劫走的犯人呢?完好地離開?他又是什麼人,能讓人冒這麼大危險來劫獄。”
扈建勳有些遲疑,吞吐著說道:“這個……是一個……很重要的犯人。”
祁顥宸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神情更冷,從椅子上站起來,越過他走到剛才被他訓斥的特工面前,問道:“你們局長記性不好,你告訴我一下,被劫走的是什麼人?”
那人看了看祁顥宸,又偷眼看了看扈建勳,還是結巴著說道:“是、是‘黑桃k’。”
祁顥宸的眉毛倏地挑起,眼中躲出兩道犀利的光芒:“‘黑桃k’?就是安全域性特頒的撲克牌通緝今上的黑桃k人物、在我國組織反政活動的不明特務?!”
那名特工被祁顥宸突發的氣勢嚇到,更加結巴地說道:“是、是的,就是他。”
祁顥宸陰寒著臉慢慢轉身,看著扈建勳說道:“舅舅、我的安全域性長大人!‘黑桃k’落網,我怎麼不知道?!”
扈建勳的臉色更加難堪,躲避著祁顥宸的目光說道:“這個……‘黑桃k’落網是這幾天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向元首稟報。”
“沒來得及?”祁顥宸再次質疑道:“舅舅在丹墀宮裡搜查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這一天的時間裡都沒來得及向我說這件事?!還是說舅舅認為安全域性所做的一切已經根本不需要我知道了?!”
扈建勳側著頭不出聲,在場的特工們也不知道這樣重要的事局長竟然沒向總統稟報,現在當面被揭穿,一個個也是冷汗直流。
“人被劫走,那麼這幾天的審問結果呢?不知舅舅還打不打算給我?”
“沒有審問結果,那人骨頭硬得很,到這裡幾天,一個字都沒說過。”
祁顥宸直視扈建勳,眼光中又多了幾分壓迫:“哦,人抓到了,什麼也沒審出來,然後被劫獄搶走了,這就是舅舅給我的答案?”
扈建勳被他逼得急了,慢慢轉回目光與他對視,“元首,這樣的事也不是我盼望發生的,身為安全域性長,我一定會忠誠於我的使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可是無論卑職的努力也需要元首的配合,如果單單只是我在努力,而某些人卻在背後破壞,那麼卑職的滿腔忠誠之血也只能付諸東流!”
祁顥宸的眼睛微微眯起:“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元首應該清楚,安全域性表面上的位置和總部的真實位置不在同一處,這件事除去絕對可靠的內部人員之外只有總統家族知道,元首,難道您就不會想想,前天你的府裡發出不明訊號,今天安全域性總部就被襲擊,這兩者之間很可能會有必然的聯系麼?!”
祁顥宸的牙齒咬了咬:“你是在說黎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