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陳曉星想到一件事,問小萌:“我前幾天總覺得忘記了什麼,是不是你搞的鬼?還有,我為什麼會申報這個研究領域?我為什麼把應聘的研究員全都拒絕了?你又亂用能力了是吧?居然還敢對我用?”
陳曉星一口氣說完,果然頭又開始疼起來了。他怒道:“快給我解除,頭很疼啊!”
小萌被抓包,趕快對陳曉星解除催眠。解除好了以後,陳曉星還想說她幾句,她卻轉身就跑了。
陳曉星暗暗問自己,自己反對毀掉胚胎,真的沒有想念小唐的原因嗎?
他不敢深想。他怕答案是肯定的。那他第二次犯了不可原諒的錯。
如果小萌平時就對他暗暗催眠的話,他就不會有生理不適感,那就永遠發現不了。陳曉星覺得還多虧這孩子是自己養的,手下留情了。
其實,一向理智的陳曉星,在做過克隆蔣萌的事之後,絕對不可能再去克隆小唐。那才符合他的本性。不然當初特.工克隆出憶恩,他也不會那麼氣憤。
從小萌決心要克隆小唐時,就暗暗的緩慢地催眠了他——這件事不可能瞞過他,所以不如利用他與小唐的感情。包括這次催眠會使他頭疼,正是讓他以為小萌手下留情的手段。
陳曉星把小萌養大,自以為對她最為了解,卻還是小瞧了她。她想做的事,可以鋪墊很久,如這次就有一年多。
並且,她還會設計一些小細節,讓當事人心甘情願地去按照她的計劃去做。比如這次使陳曉星發覺她催眠了他。只有如此陳曉星才會一點都沒懷疑,那個不要毀掉胚胎的想法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甚至小萌情緒的突然崩潰,也是設計好的。她在心裡預演了很多很多遍。她的感情是真的,所以要騙過陳曉星簡直不要太簡單!
更何況,她的催眠若能使人頭疼,又怎麼會每次都成功?以往她催眠的可都是特.工,只要他們懷疑了,催眠還有什麼用?
知道了小萌在做的事以後,陳曉星也不敢再招科研助理人員了。開玩笑,這種事情怎麼敢讓別人靠近?還是自己人暗暗的搞比較好。
陳曉星已經知道了真相,孩子們也就不再瞞著他了。他們一塊觀看胚胎髮育的過程,也會時不時地討論討論。
陳曉星知道了小萌的實驗原理,也很想試試看有沒有效果。他也懂催眠,但他一直在剋制自己。
至於小萌有沒有繼續利用自己的能力對這個胚胎做實驗,那就不知道了。肉眼看不出來。除非對她用儀器。
好不容易熬到這個胚胎成熟,小萌請陳曉星來把這個足月的嬰兒從恆溫培養液裡取出來,剝掉她身上那一層薄薄的胎衣。
嬰兒哇哇地哭著,生理、心理看起來都像個正常的嬰兒。
陳曉星有些欣慰,也有些暗暗的失望。
這個嬰兒,應該沒有變成小唐吧?
陳曉星把孩子包好,讓小萌照顧好她,給孩子餵了奶,換尿布什麼的。他自己則當天就去僱傭了一個專門照顧孩子的保姆回來。
陳曉星還沒到家的時候,陳院長偱著嬰兒的哭聲到了三樓,看到幾個孩子圍著一個嬰兒,他吃了一驚,問他們:“你們幾個兔崽子,是誰闖禍了?偷來的嗎?快給人還回去,人家父母不急死了?”
小萌他們幾個心虛的不敢說話。
陳院長罵道:“你們幾個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事都敢幹!快送回去!”
小萌鼓起勇氣對陳院長說:“爺爺,這個孩子是咱們研究所裡的研究物件。我們克隆出來的。”
陳院長大驚:“克隆?你們有執照?”
小萌把手裡的剛衝好奶粉的奶瓶交給6號,示意他喂孩子,她自己則跑到桌子前,從抽屜裡拿出執照給陳院長看。
陳院長看到果然營業範圍有胚胎培育的字樣,他急道:“你們也真是太不知道輕重了!你們爸爸太縱容你們了,居然敢讓你們做這種實驗。真是胡鬧!”
但急歸急,孩子已經成形了,現在再掐死?
這和胚胎不一樣,胚胎時如果陳曉星和小萌毀掉了,其實道德上是能夠接受的。但現在,一個嬰兒,誰還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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