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點點頭,繼續垂頭玩手機,以為他換了條自己不知道的路線。
又過了一刻鐘。
車子緩緩駛進小區,顧從禮車子停進車庫,熄火。
時吟迷迷糊糊,靠著車框快睡著了,打著哈欠睜開眼:“到了嗎?”
顧從禮“嗯”了聲。
時吟睜開眼,四下瞅了一圈兒。
不對。
她家哪有車庫,她那駕照考了以後就像擺設一樣的。
她扭過頭來:“這是哪兒?”
顧從禮拔車鑰匙,解安全帶,開車門,動作流暢:“我家。”
時吟一下子就清醒了,瞌睡蟲全沒,瞪大了眼睛:“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的。”
他拍拍她的腦袋:“下車。”
“……”
時吟沒法,跟著他下去。
小區裡地燈光線昏黃,隱約看得出環境很好,比她住的那個不知道高階了多少倍,進門刷卡,上了電梯,十六樓。
一層兩戶,時吟跟著顧從禮出電梯,走到門口,密碼門鎖,他垂頭,按著密碼。
時吟卻終於,突然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哪裡不太對勁。
她想起前不久那回,被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夜晚。
她那兒腫了好幾天,走路都別扭,身上一片狼藉。
時吟:“……”
原來你的節省時間是這個意思。
叮鈴一聲,門開了。
時吟縮著肩膀,轉身就想跑,被男人攔著腰一把撈過來,抱進懷裡進門,回手關上,把她抵在門上。
金屬的門冰涼,她披肩已經滑落在地上,裸在外面的背直接貼在門上,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黑暗安靜的屋子,顧從禮抓著她手腕,輕輕咬了咬她的唇,低低道:“不準跑。”
時吟不知道他已經對她說了多少次這句話。
吵架的時候說,和好的時候說,上床的時候也要說。
她抬手去推他,哭唧唧的:“我不想,好痛……”
他太兇了,都讓人有陰影了。
顧從禮指尖探索著摸到她長裙的拉鏈,一點一點往下褪,吻著耳尖哄她:“我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