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和影子也倒下了,一頓飯吃下來,幾個人都趴下了。
不過除了穆秋,秦蘿他們三個人都是裝睡,喝下去的酒都已經被自己使計逼出了體內。
“哈哈,爹,果然還是您的推測不錯,這女人果然不會聽我們的。”連蘇哈哈大笑,朝著一旁的家丁做了個手勢,家丁上前拿出繩子,將幾人捆綁在椅子上。
既然被抓住了,那後果可就由不得其他們了。連玉淵一連咳嗽了幾聲之後,才小聲說道:“用水把他們潑醒吧,醒了再說。”
秦蘿本來就是裝睡的,被這水一潑當然立刻就醒了過來,倒是那穆秋,因為是喝了有蒙汗藥的酒,所以醒的很慢。
“怎麼回事?”文康假裝有些驚慌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腳,事實上,剛剛被捆住的時候他就沒有失去意識,這時大家都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
秦蘿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偽裝會別看破,所以醒過來的時候她也假裝自己很慌亂。最後醒過來額是穆秋,連著被潑了兩桶水才醒過來,而且眼神特別迷離。
但是穆秋倒是很淡定的,這連家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不過下藥再擒人這事,她倒是真的沒有料到。畢竟這連家和穆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穆家主,很抱歉我用這樣的方式和你談判。你也知道你們穆家掌握的資源很豐厚,尤其是數不盡的銀票就值得讓別人覬覦,現在,我們談一筆買賣吧。”
連玉淵手裡拿著針,不知道是要幹什麼。
秦蘿緊張了一下,若是片刻間,她真的做不到掙脫著繩子。
“連家主,你怕是在開玩笑吧,你見過這樣談買賣的嗎?我穆秋向來行的正坐得直,連家主你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不必拐彎抹角。”
穆秋臉上露出不悅,她現在甚至在想著要怎麼脫身,今天絕對不能出事,否則後果嚴重。
“嘿嘿,我看穆家主你也是明白人,雖然年紀小,但是你心裡應該清楚明白,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連玉淵繼續笑,這笑聲讓人毛骨悚然,事實上,青州一戰之後,連家已經陷入了不仁不義的地步,沒有人可以依靠,甚至可以說,隨時都在風雨飄搖中。
連玉淵拿著針,滿臉陰鷙的往前走,秦蘿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一個詞語覺得很應景——心狠手辣。
“那連家主你說,什麼事,有話我們好好說,別拿兩家的和氣開玩笑。”穆秋看似服軟,其實也是在威脅。
“現在你知道害怕了?”連蘇慘笑著,手裡拿著一把刀,徑直往秦蘿去了。
“你到底是誰,告訴我,長生殿和你有什麼關系?”這是連蘇第二次問秦蘿了,他似乎對這事有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