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環望,有的人幸災樂禍的看著她,有的人當做她不存在。
吳曉蘭決定忍,一聲不吭把被子裡的正杯白醋倒掉,但是她卻怎麼著也找不到自己的開水瓶了。
吳曉蘭找了一圈,忽然想起,跑到樓底下一看,果然,她的開水瓶已經躺在那裡,而且內膽早已被人摔碎了。
吳曉蘭忍不住了,拎起開水瓶上樓,嘭的一聲踢開了宿舍門。
“太過分了!”吳曉蘭含淚站在宿舍中央對著眾人。
聲音很大,引得旁邊宿舍的人也探頭探腦過來看。
許菲站起來,“喲,這個時候知道什麼叫過分?”
“你什麼意思?”吳曉蘭其實很多次都嘗試跟許菲溝通,但是許菲從來不給她機會。
“我以為你不知道什麼叫過分呢。”許菲白了她一眼。
“我再說一遍,你丟錢的事,跟我無關,不要聽信別人的陷害,誣陷好人!”吳曉蘭很氣,這些天受的委屈,一股腦的湧上了心頭。
“這話我想還給你。你丟開水瓶,跟我有什麼關係。”許菲轉過頭去,拿起梳子梳自己的頭髮。
“就是就是,你有證據嗎?”於婉婉從宿舍門口聚集觀望的人群中擠進來,走到許菲旁邊,朝許菲一笑。
“沒有證據不要指責別人,這不是你常常說的嗎?怎麼,輪到自己了,就開始胡噴亂罵指責別人了?”於婉婉坐下來挑釁的望著吳曉蘭。
“你!”吳曉蘭一向嘴拙,越到著急越是不會爭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壞事是要遭報應的!”憋得滿臉通紅的吳曉蘭,最後只吐出了這麼一句。
“這不就是你的報應麼?”於婉婉話一出口,許菲和門外的幾個人居然呲笑了。
“怎麼回事?”倪月撥開人群擠進來,站到吳曉蘭身邊,看見吳曉蘭腳下髒兮兮的開水瓶,大致明白了一點,便朗聲說,“倒是有人閒得無聊一天到晚找事情。。。”
“我們班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於婉婉嗆了一句。
“那她們寢室的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倪月也不依不饒。
“夠了!”之前一直捧著書的田靜文,突然開口。
“宿舍裡給你們搞得烏煙瘴氣!馬上要熄燈了,外人該出去的都出去。本宿舍的,不想好好住,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人,要麼安安分分別惹事,要麼你就搬出去,別影響別人!”
一席話說的厲害,看起來像是兩邊各打五十大板,其實更多像是在說吳曉蘭。於婉婉站起來準備走,卻忽然又回頭,對著倪月和吳曉蘭。
“是了,別忘了,這個宿舍怎麼說也是我們班宿舍。不樂意啊,那可以滾出我們班,哦,我忘了你本來就是從理科班滾出來的了,想必理科班你是也滾不回去了。”說完,一扭身走了。
吳曉蘭捏緊了拳頭。
倪月哼了一聲,環視了宿舍一遍。“我今天才知道,人心裡的險惡,欠缺的只是一個引子。你們捫心問問,除了丟錢這一件根本沒有證據的事,曉蘭有作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嗎?”
聞言,有幾個人是一愣,有幾個人根本沒反應,劉思思抬頭看了吳曉蘭一眼,似在思索。
田靜文放下書,“快熄燈了,請你回自己宿舍去。”
倪月拍了拍吳曉蘭,“有事隨時去找我“,然後昂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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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忍耐只會讓某些小人變本加厲。但是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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