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能站起來嗎？要不再歇會兒？”倪月問她。
“好多了。”
吳曉蘭心有餘悸的看向泳池。
她記不清自己是為什麼溺水的。
但是有種恐懼感牢牢的留在了身體裡。
于濤敏銳的捕捉到了吳曉蘭那一絲戰慄。
“怎麼了？”
“好像。剛才好像，在泳池裡，有誰抓著我的腳。”
吳曉蘭轉過頭看著他，心底有一絲遲疑。她也不很確定，那是真實感覺，還是溺水時的幻覺。
于濤又迅速掃視了一遍整個泳池。
邱雲望望倪月，小聲說了一句“不會是傳說中的溺死鬼抓替死鬼吧？”
“你說什麼呢，嚇人的。”倪月惱了他一句。
“嗯，就是傳說被淹死的人，鬼魂會留在水裡面，直到抓到另一個人，把他拖下水溺死，做自己的替死鬼，自己才能投胎轉生。都有這說法吧！”
倪月白了他一眼，“別瞎說，嚇唬人。”
吳曉蘭又抖了抖。
于濤還在看著泳池的其他人。但是泳池裡人太多了，除了剛才圍觀過來的一些人，還有一些人來了又走了。看不出什麼異樣。
看著看著，于濤忽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於是巡著那感覺回頭一望。
那裡是男更衣室的入口。那裡並沒有人。
但是于濤覺得，剛才有人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于濤握了握吳曉蘭的手，“去洗個澡，我們去醫院。”
首先，得離開這個地方。
吳曉蘭點了點頭，讓倪月扶著她，去了更衣室。
于濤和邱雲一起進了男更衣室。
更衣室裡也有幾個人，有的在洗澡，有的在穿衣服。
于濤將他們全部細細打量了一遍，除了幾個看他看過去，用眼神瞪了回來的人，沒有什麼異常。
剛才感受到的那束目光，並沒有再感覺到。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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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蘭和倪月出來的時候，于濤和邱雲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