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姐？我說得沒錯吧？”言歡附過來，小聲地咬耳朵。
裘蝶機械般地點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到底……怎麼回事？”
“誰知道？”言歡翻了個白眼，拿手擋著，“會不會封靳言這次重傷，老妖婆在照顧的時候誤食了藥，腦子壞了？”
裘蝶看了笑得和藹可親，沒有半尷尬的封老太太，覺得言歡說的有些道理，“也許……”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老妖婆非要請我們一家人吃飯道歉，爸爸媽媽和我都拒絕好幾次了也沒用……那麼多人圍著，想走又走不了……”
言歡說的是院子分佈在四周的黑衣人。
裘蝶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些人看著像是在保護封家的安全，實則是用來威懾的。
果然老太太的目的並不單純。
“先看看她想做什麼。”
“要是老妖婆想軟禁我們一家人怎麼辦啊？”言歡憂心忡忡，馬上就要過年了，過完年她就要回學校報道了耶，要是被軟禁了開學的事怎麼辦？
“不會，我跟朋友知會過了，時間到了我們還沒有出去，他會帶人過來幫忙。”
“朋友？元少爺啊？不對，你說元少爺昨天飛紐約了……”言歡眼睛一亮，隨即又自我否認了。
不過想到元令璽，她內心的八卦之魂又燃燒了，曖~昧地擠眉弄眼，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汙得不行的老司機，“姐，你跟元少爺單獨相處了那麼多年，有沒有發生點月高風黑、幹~柴~烈~火的事啊？怎麼樣？元少爺是不是很厲害？各種姿勢，把你啪哭，爽得不要不要的啊？”
“你上哪兒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女孩子說話就不能文雅點？下次再亂說我就告訴舅舅舅媽，讓他們好好收拾你！”裘蝶紅著臉威脅。
“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說，網上大家都這麼形容的嘛，我已經很修飾了好不好，那些人可是直接說草字頭的耶！”言歡不服地扁嘴咕噥。
“你還說？”裘蝶瞪眼。
“好啦好啦！我以後不說就是了，那麼兇……”哼哼唧唧了幾聲，言歡又把話題調了回來，“姐，你快告訴我嘛，你跟元少爺有沒有發生……咳……不能描述的事，弄得你欲~仙~欲~死，不能自已啊？
“……你以後上網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姐你不要轉移話題，有還是沒有嘛？”
“……”
“姐，說下嘛，不要那麼小氣嘛！我可是什麼事都告訴你了耶！”言歡抱著她的胳膊搖晃。
裘蝶本想拍小丫頭的腦袋讓她不要成天胡思亂想，思想那麼汙，忽然感覺身後有道熟悉的目光。
滯了下轉頭，看到了封靳言。
他被兩個傭人扶著，身上是簡單的家居服，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狀態很不好，瘦了一大圈，整個臉頰都瘦削進去，五官立刻得有些淩厲。
看到封靳言的那一剎那，裘蝶的胸口不可避免地揪了下。
畢竟是十幾年的感情，沒有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做到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