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吧!”白木笙瞬間冷笑,還給他搞出了白月光。
“當然啦,那雲……嗚嗚嗚嗚!”話音未落,謝銘就抱著頭痛哭了起來,控訴般看著疼痛的來源,“你幹嘛打我好疼啊。”
高恆一把捂住謝銘的嘴,將他往懷裡帶了帶,冷然的看著白木笙,“白小姐,這傢伙喝醉了,你還是先回房吧。”
“我沒……唔”剛準備說我沒醉,接下來的話就被高恆斷在指縫之間。
“白小姐,他需要休息了,你請。”高恆一向冷然,就連逐客令也下得這麼自然。
“不行,你得告訴我,那個叫雲什麼的,到底是誰?”白木笙可沒那麼好騙,明顯看出高恆和謝銘的動作,是不想讓他知道點什麼事兒。
“不過是一位舊人,白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舊人啊,您可能還不知道,我是個念舊的人。”白木笙臉上紅撲撲的,被酒氣燻出來的人說,但眼眸裡卻絲毫不見醉意,目光灼灼的盯著高恆,似乎今天不給她說一個說法,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況且,對我另一半的舊人,怎麼說我也應該略知一二吧。”
高恆卻不像謝銘那麼傻,三言兩語就能被要要挾,“如果你想知道,就去問boss吧,他告訴你,會比我們告訴你,更加真切一些。”
“呵,就連你們都不會說,他會說嗎?”白木笙垂眸咧了咧嘴角,有些落寞。
高恆遊說道,“如果您覺得boss是真心愛你,那您就不應該念及他的舊人,舊人所意過去的人,而你才是現在的人。”
“別拿道德綁架唬我。”道德綁架這一招,可真是用的好。
道德綁架高輕笑了一聲,將爛醉如泥的謝銘床上一扔,而後說道,“你不願意聽,那就回吧,你把他灌醉,不就是想從他嘴裡套點出來,現在不用套,我直接告訴你,你也不信那謝銘的話你就更不應該信了,他平時找不著調了,你也不是不知道。”
白木笙先是呆了一下,而鼓起了掌,“行。這話說的好,說的我沒法回。”
“行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不過謝銘,你可得對他溫柔點。”
說完,白木笙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爛醉如泥的謝銘,然後奪門而出。
剛開始他的背影,眸色漸深,目光再次被,謝銘拉了過去。
今天的罪魁禍首,還躺在床上翻滾,殊不知今天要不是高恆解圍,他可能明天又會被髮配到邊疆。
“怎麼就不能長點兒心呢?”高恆上前,探探他的額頭,通常在爛醉如泥後,他都會發燒,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體質,所以,他基本是千杯不醉。
高恆的目光落在了地面上,僅剩的幾瓶紅酒,他上前將紅酒開啟,輕嗅了一下,眸中閃過一絲瞭然。
白木笙至少在紅酒裡,加了四五種其他的酒,並且加的還不少,最後出來的味道一點兒也不像紅酒,可把謝銘卻還是傻乎乎的喝。
“說你傻,你還人湊上去別人撒嬌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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