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深做了搜尋，陶江心裡很是吃味。
這搜尋他體驗過了，尤其是在電商網站體驗了一番。捫心自問，這麼好的東西他是真的想要啊，若是也能用在淘淘上，那使用者的購買轉化率豈不是能暴漲。
可眼下他又已經站隊張達，這事兒是顯然不好操作。
再說，當初自己對曹深又是ddos又是挖光纜，這樑子是早就結下了。
但是轉念又一想，做生意說到底還是講究個利益。
自家用曹深的搜尋，轉化率提高了，給曹深那邊的分成自然也少不了。
當年跟張達在電商上也是打過架的，這不也是握手言和了嘛。
再說，自家在淘支付說到底也就幾個點的股份，拼死拼活怎麼看都有點給他人做嫁衣的感覺。
糾結，很糾結啊……
曹深做搜尋，張達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畢竟他又不做搜尋。
只是恍然，難怪大家支付搶得這麼火熱曹深沒下場，原來是精力都耗在了搜尋上，沒時間。
但同時也有些奇怪，他做搜尋，怎麼就以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系深科技收購了tt科技，員工中自然有不少是張達的舊部。
作為昔日的對手，張達當然關心曹深的一舉一動，沒少找舊部們探聽訊息。
最開始確實有一些舊部傳來訊息，比如大規模裁員，比如在搞遊戲引擎，比如在做新遊戲賽馬競爭很激烈。
後來能拿到的訊息就越來越少了，最近的，也是大概知道曹總要做教育，但具體做什麼怎麼做，什麼訊息都沒有。
張達刨根問題，但對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裡面自然是有兩個原因，一來是要搞教育這事兒，曹深那天被破影片電話會議系統干擾了以後只能草草佈置了個大致的戰略方向。
後來事情太多也顧不上，而且具體怎麼做他自己就還在琢磨。
老闆都還沒有琢磨清楚，下面的人自然是一頭霧水。
只知道這件事很重要，是一個重大戰略重點，但細節一概沒有。
另一方面，系深接手於tt科技，商業間諜這種事兒曹深自然是要防範的。
早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系深在漁深那邊除了遊戲也沒搞什麼新東西。
可自打有了np引擎以後，曹深的惡趣味就來了。
當商業間諜是吧，tt科技常備律師團搞“必勝客”那一套曹深沒興趣，他可不打算花這個錢。
但曹總很有興趣讓背叛者“社會性死亡”。
有了np，你乾點什麼曹總能不知道？
除非你幹這件事的時候真只有天知地知，你只張達知。
沒有女朋友家屬同事好友透過友信啥的聊天聊出來。
用友信傳遞訊息，顯然對於曹總來說，這是最空門大開的方式。
不用友信，用簡訊或者打電話，那你還不能在公司的犄角旮旯裡幹這事兒，不能用公司ifi只能用運營商行動網路。
否則虛擬專網的“安全上網”管理功能瞭解一下。
這一點倒不是曹深的黑科技，而是本來就有的。
員工用公司的ifi上網，其實公司的網路安裝了“上網行為管理”這種玩意，你什麼時間，用什麼裝置，在網上幹了什麼，這都是門兒清的。
另外，你還需要避開所有的攝像頭，畢竟系統是在這裡“插眼”了的。
一般人其實都沒有這麼強的“反偵察”意識，那可不就被曹總逮個正著麼。
於是，你的“深搜”百科人物簡介上，就會被打上“商業間諜”的標籤。有了這種黑歷史，除非你去找“間諜僱主”討飯，要想再去什麼公司上班那可就難了。
商業間諜這份工作，其實在互相競爭的大公司之間確實一直存在，倒不是說一定是搞機密工作，就是透露些常規的資訊也算，很多人自己做了這份工感覺還不怎麼深刻。
大公司裡面，拿著兩家甚至三家薪水，或者紅包的工作人員，在原世界也不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