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嘆自己怎麼被他吃的死死的,說好的老婆奴,怎麼連影子都沒看到。
盛鈞庭總算變得規矩起來了。乾脆鬆開了她,身子往沙發上一仰。
只是那雙墨色澄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小臉,擺出了靜候佳音的架勢。
陶馨心塞呀,怎麼覺得自己反倒是變成了受氣的小媳婦了。明明就是他口口聲聲追的她,現在完全變了樣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無措地摸著自己的頭髮,含含糊糊的口氣:“我沒有表白的經驗,你想聽什麼?”
“馨馨,怎樣你就想這麼敷衍我,還是說你言語不行,想來實際的行動,我也很樂意!”盛鈞庭黑眸沉沉湛湛地注視著她的雙眸,邪氣地撇了撇唇,表達的含義極度晦澀不明。
陶馨一看他這架勢頓覺不妙,她哪裡有勇氣嘗試在遊艇上真與他發生點啥,忙揮了揮手。
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瞅著他,軟聲軟語地央求著:“鈞庭哥,我現在不是還在醞釀,你別心急!”
她百般糾結苦惱中,攥緊了小手在考慮到底該從何說起,而男人投射過來那炙熱的視線久久不散。
陶馨深撥出一口氣,偷瞄了一眼他,開始說了起來:“起初我是覺得你人真的挺好的,長得帥,又斯文有禮,基於彼此的身份壓根就沒多想……”
“馨馨,所以你覺得我是想聽這些表面的東西!”盛鈞庭不悅地蹙了下眉頭,聲音亦變得冷冷的,很明顯不痛快。
“你別急嘛,我不是還在追溯嘛!”陶馨嘟起了小嘴,只是這個過程她得一步步來呀,她真的做不到。一開口就提愛,感覺好敷衍。
“那好,我就聽聽你接下來說的如何,看看再決定咱倆要不要換個法子交流!”盛鈞庭黑眸危險地眯了起來,給人一種邪肆而狂傲的感覺,看的人心頭直跳。
陶馨深感到不妙,看來她還得加倍努力才行。
緊張之下,她忙拿起手邊的一瓶飲料,猛喝了幾口,這才能如常說下去。
當然她做這所有的一切時,對面男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一直在。
“就是那天你突然對我表白了。很明顯當時我受驚過度,然後回去竟然因此而睡不著覺了。我當時很努力的想了想,我只是比較驚恐,貌似一點都沒對這件事產生反感,那時候我就意識到我的心態不太對勁了。覺得自己有些可恥,明明你就是這樣的高不可攀,我居然還懷著不該有的心思。”陶馨一口氣說了好多好多,話頭像是開啟了,源源不斷。
在這個期間,盛鈞庭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她小臉上的愁眉苦臉,當時的糾結難耐。
所以顯而易見的是從他對她告白後,她就有了很大的反應,應該還很竊喜。
只是迫於彼此的身份令她選擇退縮,忽略自己心底的真實感受。
“馨馨,所以你能簡潔明瞭的告訴我,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他見她說了這一段一大通的話後,就自覺地停頓了下來,他也按捺不住了,選擇切入了重點。
陶馨一怔,有些傻眼了,所以她剛剛激動難耐的說了那麼一大通。他就非得如此犀利,直中紅心。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圓滑一點呢,她的眸子微微打轉,繼而抬起頭來,羞答答地望著他:“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被你吸引住了,大抵是很久很久了。”
邊說她還很努力地點了點頭,以此來確定她的真誠度。
這是盛鈞庭第一次見到如此狡猾,耍無賴的她,不過怎麼辦好呢,他貌似也沒半點抵抗力。反正有一個埋藏在心裡的那個秘密,他還沒告訴她。
現在她完全都是他的人了,他何必還在介意,眼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目前最關鍵的事情是,抓緊製造小寶寶才是真的,生一個和她一樣可愛的小美女。
“調皮,關乎這個問題我想以後,還可以與你再深入探討!”盛鈞庭大手輕拍了拍自己的腿上,斂眸瞟了一眼她,唇角緩緩上揚。
陶馨很識趣地自覺躺了下來,而頭自然枕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我們什麼時候回你現住的地方去?”陶馨緊張的心情得以放鬆下來。微閉上雙眸,自然將話題引了過來。
“怎麼,盛太太這麼心急可耐的想要登堂入室了?”盛鈞庭薄唇一挑而起,輕慢的嗓音,忍不住想要戲弄她。
陶馨只覺得很不痛快,有種被他吃的死死的感覺。不行,她得反擊才是!
“我是你老婆,你不讓我回家,想讓誰去!”她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由於窩火,本能的想爬起來。不躺在他的身上。
只是盛鈞庭比她動作還要快速,敏捷,大手一下子緊擁住了她,令她不得動彈。
“馨馨,你這麼強勢,我想我只能乖乖做個守妻奴了,今後只怕還是孩奴!”盛鈞庭黑眸裡湧動著絲絲縷縷的柔情,嗓音不由得放緩放柔,寵溺無限。
這招果然很受用,陶馨瞬間心窩裡就被一種甜蜜的滋味所充斥,再也生氣不起來。
小嘴裡還故作糊塗地喃喃著:“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就當是你承認錯誤了!”
過後他們倆又玩了一會兒,才回到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