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計程車上的陶馨,側靠在那揉了揉太陽穴。
她得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基本的行李,然後搬出來,再想辦法離婚。
這個時間段,盛錦皓應該不在家裡。
抵達別墅門口,穿過院子,她將指腹擠壓了上去,門“嚯啦”一聲開了。
她謹慎地留意了一下四周,剛想踱步至二樓。
而這時一個鬼魅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悄無聲息卻異常可怕。
陶馨只覺得心上一跳,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不用抬頭看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
“陶馨,你告訴我,你一夜未歸去哪鬼.混了!”盛錦皓黑眸里布滿了陰寒,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面容,顛倒黑白的汙衊一字一句在她的耳旁盪開來。
昨天下午,她早就見識到了他的無恥,現在也不愁再潑幾回髒水。
陶馨揚起下巴,美眸一眨不眨地回望著他,看到這樣的盛錦皓,她怒極反笑了。
“盛錦皓比起鬼混沒有誰比你更厲害,怎麼樣小姨子玩的很爽吧,我乾脆把這兒全讓給你們倆,讓你們玩的更HIGH些!”
在見識到他越來越陰沉的面容時,陶馨只覺得此刻心裡湧出來了些許快意。
這一年多時間以來,她一直忍氣吞聲,對於他的風流快活佯裝睜著眼閉著眼,只以為他過後會回心轉意。
可是她錯了,從頭到尾他就是報復她,完全不當她一回事。
一次次的隱忍,只換來了他更無恥的背叛,她累了心已死。
“陶馨,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先背叛了誰!”看到她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瞬間激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望,他怒紅了眼瞪著她。
整個人如同一道疾風一般橫掃到她的面前,一把架住了她的身子,直把她往一旁的沙發那拖去。
他此時才發覺她居然換了一套衣服了,一種屈辱的感覺瞬間侵襲住了他的理智。
“盛錦皓,你弄疼我了,你快放開我!”陶馨的心跳差點漏掉半拍,驚慌失措地大聲叫嚷著。
他如此蠻橫地對待她,讓她聯想到了昨天那狠狠的一巴掌。
“賤.女人,你說,昨晚和哪個男人過夜了,訂婚宴那天的野男人又是誰?”盛錦皓雙眸變得猩紅,猙獰不堪。
將她一把甩在了沙發上,巨大的身型如同山脈一般附了過來,一把擒住了她的下顎,那力度更似要一把捏碎了般。
疼的陶馨幾乎要倒吸氣,勉強從雙唇中溢位來:“盛錦皓,你是不是瘋了?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下.賤嗎?”
“不說是吧,別以為我會讓你一再矇混過關!”失去理智的盛錦皓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大手轉而在撕.扯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