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王毅心間突然輕輕顫動。
經脈之中，肉身之中，祖竅之中，幾乎同時有花朵虛影顯現。
散發出淡淡的光暈，震動著他的全身，似是想要將他在某個奇特的狀態中喚醒出來。
唰！
就在指尖將要觸碰到先天道果的瞬間，王毅似是被震動喚醒，眸子中的迷茫之色盡數褪去，同時有神光閃過。
就如同一道橫貫天地的閃電，劃過無邊無際的道果空間。
王毅直接停下了動作，收回了與先天道果只有咫尺之隔的手掌，同時還抹了把額頭上並不存在冷汗。
說實話。
王毅現在還真有點心虛，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麼了。
就如同魔怔了般，身體不受控制的就走上了十二階赤紅色登天階，一心想要將先天道果摘下融入己身中。
卻是根本就不曾去考慮，如今是否已經到達了自身的巔峰，還有沒有提升的可能，能不能再去追求更強的先天道果。
略有些後怕的瞅了眼依舊散發著無盡神輝的先天道果，王毅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自第十二層登天階上一躍而下。
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與那個詭異的先天道果待在一起了。
直到雙腳踩在地面，十二階赤紅色登天階消失，王毅才再次審視起自身來。
他也想看看，現在是否已經到達了自身的巔峰，還有沒有繼續提升的可能。
王毅軀體泛起瑩瑩光輝，他在自檢與自查，審視自身道果，尋出可能存在的瑕疵與不足。
光輝從他肉身開始映照，不放過每一寸肌膚與血肉，甚至連深處的細胞組織等都一一掃過。
接著光輝再次映照真氣與經脈，最終又掃過精神力與祖竅。
這一刻彷彿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或許已經過去了無數年外界已經滄海桑田，或許是才過去瞬間一切都不曾改變。
王毅似是已經完成了對於自身的自檢與自查，微微上揚的嘴角顯示出他此時的心情非常好。
一步踏出，王毅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道果空間之中。
對於那顆高懸於空，無盡生靈窮盡一生都無法摘下的先天道果，沒有絲毫的留戀與不捨。
外界。
九陽真氣所化的護罩之中，王毅突然睜開雙眼，眸子中有一道難以言明的光華閃過，直接從盤坐的狀態中站起身來。
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這一趟道果空間之行還真是收穫良多。
在剛才那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幾乎沒有任何遺漏的自檢自查中，王毅還真發現了自身的不足之處。
雖然他所修煉的神功秘法都已至大圓滿之境，但無論是他的肉身，還是真氣，亦或者是他的精神力，並未圓滿都還有著巨大提升的空間。
而且他的所掌握的三種力量多多少少都存在一些瑕疵。
如今他肉身力量因為修煉了兩門神功，最為強大且有些趨於圓滿。
但他的這兩門神功卻是無法做到力量融合，平時在肉身之中涇渭分明，做不到力量疊加，甚至還有種要將肉身之花分解的感覺。
至於《九陽神功》與《小李飛刀》都有著自己的瑕疵之處，不過這些就需要等他回到滄城後再進行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