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而易見。
她是願意的。
小姑娘的心思好猜的很，聞人白幾乎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明白她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那樣荒謬的想法，他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男人耐著性子，把她不安分的手再次捏在手心，覺得觸感不錯他又捏了捏，半晌後，才開口。
“不行。”拒絕的義正言辭。
“?”
有那麼一瞬間，小姑娘甚至覺得自己是變得不好看了他才會拒絕的這麼爽快。
“阿祈。”聞人白低聲細語的，“不是這樣的。”
相愛有很多種表達的方式，這種是最不可取的，也是最無恥的一種。
他只是叫了她的名字，然後說了這五個字，小姑娘便能從他那溫柔的眉眼中，讀到這樣一句話。
“還是個小姑娘啊…”他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輕笑，“不懂沒關係，反正——”
“我們來日方長。”
他的聲線溫和，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耳邊，小姑娘眨了眨眼睛，低低的“嗯”了一聲，便闔眸。
很容易讓人犯困。
就在這一個溫柔唯美的夜晚，想做什麼卻不能做的小姑娘就這樣在他低哄的聲線中毫無知覺的睡著了。
本身就醉著酒，還非要鬧。
他滿身是火，卻總是捨不得對她做出過分的事。
男人親了親她的唇角，彎眸，低低的語氣竟憑空多了幾分危險。
“阿祈。”
“你可不能對旁人做出同樣的事。”
否則，就把這個不聽話的姑娘關起來，再殺光那些企圖搶走她的人。
所以說，本質上，他們是一樣的。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然後放進了溫熱的水中，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好像有人在幫她沐浴。
小姑娘眼皮子動了動，卻仍然抵不住睏意的襲來，她在男人的臂彎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