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巔正給她換衣服,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沒被別人碰過,心裡仍舊堵著塊大石頭,這女人膽子被他養的大了,當初就不該帶她出來。
喊了個郎中把脈,原來是被餵了迷藥,過個把時辰就能醒,宋巔放下心,躺在她一側,擁著睡著了。
翌日天明,宋巔睜眼推了推沉睡的林水憐,見她沒動靜,起身又讓閆峰就尋郎中,說法與之前並無不同,讓他耐心等待。
上午處置了公務,空出餘的時候都陪著她,可算到了晚間,天兒都黑透了,填漆床上的女人終於有了動靜,哼哼了兩聲掙了眼睛。
“肯醒了?”
林水憐猛的轉頭,怔愣著看著一道人影自背光處走來,從模糊到清晰。
她張了張喉嚨,發現自己口渴的厲害。
宋巔嘴角微勾,拿了水喂她,不大會兒,婆子端著清粥和小菜進來。
林水憐睡了個香甜的一大覺,懶散散的斜靠著枕頭,臉蛋熱的紅撲撲,大眼睛一直盯著他,問道,“爺是怎麼找的我?”
其實她很奇怪,為何她會昏昏沉沉的,見他不答,又問,“是那家人給我送回來的嗎?他們救了我,爺可得賞他們。”
宋巔手指用力攪動著青瓷碗裡的粥,聽得她問,嗤笑了聲,盛了勺米湯遞到她嘴邊。
看著女人用小舌一捲,吞嚥下去,頗有些好頑,緊著喂,一會兒就見了底兒。
林水憐本就善於觀察,覺得宋巔似乎並不高興,乖乖的喝完粥,看著他轉身出去,喊了聲閆峰。
閆峰身後隨著個女人,正是那個美人,林水憐看著她跪下,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蛋,較比前兩天更加瘦弱,眼波流轉間,盡顯媚態。
“這位夫人,我騙了你,我根本沒什麼大哥,我也是被擄去的,淨逼著我做些骯髒事。”
說到這,她就有些羞恥的沒繼續說。
“是你給我下的藥?”林水憐失望的問她。
跪著的美人心中不忿,憑什麼她就是個千人騎的,而她卻是個端坐於床上的貴婦,質問她。
“他們讓我給你下的,我特意弄錯,本來是你我二人共同伺候,我不想你與我一般,還真是萬幸,大人去的及時。”
美人飛快的看了眼宋巔,畏懼的又低下頭。
林水憐一回想,嚇的頭皮直發麻,手指輕撓了下宋巔的膝蓋,眼巴巴的小眼神,勾的男人耳尖一紅,眉來眼去了半天,還是林水憐敗下陣,沖著底下道。
“給她些銀子,就放了吧,回去好好過日子。”
顯然美人不這麼想,一看那位大人的氣魄,就非凡人,她想留下來。
“我,我,如今已沒有家人,也沒有投靠之處,還請夫人開恩,留著我為奴為婢。”
美人沙啞著嗓子,額頭砰砰的磕到地上,不大會兒就一圈血跡。
宋巔直接揮手,閆峰瞭然,捂了她嘴直接拖出去。
林水憐心中不忍,靠近了他懇求道,“爺,怎的如此狠心?”
“還有這閑心思關心別人?”
宋巔晦暗不明的睨了她一眼,下床拿了長戒尺,“你屢教不改,上回沒罰你,反而漲了氣焰,今日,說什麼也得讓你長長記性!”
“趴下。”
床上的女人咬牙掀了被子,跪趴著,撅起圓臀,腰肢塌陷成一個弧度,薄衣貼身,勾勒了起伏,尤其她此時有點怕,禁不住有些顫顫巍巍的。
宋巔喉嚨有些發幹,執起戒尺啪啪啪連打了三下,停下道,“你性子單純,又聽信他人,這三板子算是上次你偷跑。”
林水憐竭力讓自己別喊出聲,聽的他說,點了點頭。
宋巔這次卻毫不留情,打了兩下,趴著的女人就哭出聲來,委屈又害怕。
宋巔莫名的覺得心尖被針紮了下,戒尺依舊朝著她軟弱的那處打去,足足打了十下,才安慰她。
“這算的了什麼,你要是在軍中,就得扒光你褲子打個三十板子,十天半個月都別想下床。”
林水憐也是個倔性兒,回頭瞪了他一眼,反駁道,“我又不是你的兵,憑什麼打我?”
宋巔怒火中燒,精壯的身軀壓下,手指掐住她溜圓的下巴,被迫抬起的小臉細潤柔嫩,紅唇嬌豔欲滴,剛才那女人乍看覺得美豔動人,看一會兒,就沒了興致,這女人卻正好相反,越看越愛的慌,一時半刻都離不了,只是還得好好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