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是趙牧真是趙傑，根本發現不了這種隱蔽的探查，這個大光球就是黃金星靈了，他如果不是偽裝成趙傑從微弱一點點成長起來，根本就不可能潛伏接近黃金星靈。
砰！
天書自行出現。
天書封面上面，突然多出來一個圓形的金色寶石。
這就是身份證明，同時也是黃金星靈的一部分，這也意味著從這一刻開始，他將時時刻刻都處於荒古意志分身的監控之下，他的一舉一動都無法瞞過黃金星靈。
監控所有進入裡天書世界的天書使徒，感覺倒不是黃金心靈真的懷疑監視每一個人。
更像是在蒐集資料，在蒐集所有天書使徒在裡層天書世界的行為資料。
趙牧猜測，荒古意志這是在補全自己。
他選擇成為超脫荒古神聖的存在，選擇讓自己具備無限掠奪和無限進化的能力。
荒古意志跟他不同，荒古意志是要分身無術提升計算能力。
說到底荒古神聖不需要跟他一樣進化超脫，荒古虛空本來就是超脫荒古神聖級別的世界，荒古意志曾經也是超脫，只不過分裂為虛空天魔又被封印無數年，到底是損傷了一些根基。
荒古意志現在是在恢復狀態，依靠無盡世界無盡眾生培養自己的分身。
根植於每一個世界取代世界意志的分身，在世界成長的過程中分身也會成長，所有分身縱然每一個只是成長一點點，全部疊加起來也足夠成長很多，足夠讓荒古意志徹底穩定虛空天魔神的狀態。
同時也足夠修復荒古虛空，足夠讓荒古虛空良性運轉。
只要不是懷疑性監視，趙牧也就放心了。
天書魂力溝通金色寶石，趙牧頓時感到一點靈魂被拉入一片虛空。
虛空中他直接看到了天書世界的本體，他也看到了天書世界內部無數書頁。
最後天書世界翻開了封面，他在第一頁看到無數目錄。
每一條目錄都是一個世界，目錄在不斷的變化，有目錄消失也有目錄誕生，其數量之龐大達到了一個讓趙牧而不是趙傑都為之瞪目結舌的地步。
趙牧瞬時間明白，他過去小看天書世界了。
他本以為，天書世界不過是個普通世界。
但是現在看來不然，天書世界很有可能是目前荒古虛空最特殊的幾個世界之一。
因為天書世界，很大可能溝通著荒古虛空其他所有世界，最差最差，天書世界也溝通著荒古虛空絕大多數世界，甚至他都懷疑這個天書世界就是荒古意志給自己煉製的寶物。
起源有已經超脫荒古聖物的虛實天網，科菲也有很可能是半步超脫的荒古祖棺。
荒古意志只有荒古虛空顯然不夠，天書世界就是荒古意志煉製的寶物，這個天書世界外層世界看起來跟其他世界沒什麼本質區別，但是裡層卻在無聲無息的吞噬掠奪荒古虛空各個世界的力量。
這讓趙牧想到一種可能性，荒古意志在摧毀荒古虛空。
說到底，荒古虛空跟起源跟科菲聯絡太緊。
怎麼對付荒古虛空，起源和科菲太在行了。
換成他是荒古意志，他也有可能做出摧毀荒古虛空破繭重生的事情，暗度陳倉用天書世界吞噬荒古虛空，將整個荒古虛空作為天書世界的養份，煉製出一件超脫荒古聖物的無上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