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手上的戰紋和人魔身上的戰紋有很大不同。
“這看起來怎麼那麼像符文陣列……”
趙牧仔細觀察過後不確定的說道。
仔細深入觀察，趙牧終於確定了他手上的戰紋就是跟符文陣列相似。
這似乎是一種未知的，比完美品質更高的符文陣列。
細思極恐，人魔身上的魔紋會不會就是某種符文陣列。
不，比符文陣列更強大更先進。
趙牧取出這些年積攢的萬靈血玉，將萊頓召喚過來在他左手烙印戰紋。
萬靈血玉不夠多，但是也讓萊頓大半個左手佈滿戰紋。
趙牧伸出自己左手對比，最後乾脆封印了萊頓的左手整個砍下來，順便將自己的左手也給砍下來，將兩隻左手放在一起進行研究，為此趙牧離開了九色鹿王在時光迷城再次對自身展開時間加速。
轉眼數十萬年，趙牧結束了時間加速。
透過研究，魔紋、戰紋、符文陣列和他左手特殊的戰紋。
最後，趙牧得到一種可怕的結果。
首先說符文陣列，符文陣列最早的出處是人類，但是第一個符文機械師是誰存在爭議，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的說，第一個符文機械師不是別人正是智。
智創造的符文陣列體系，表面上看起來是對規則對不朽源質的模仿。
但這只是外在，如果將符文陣列比作一篇敘述規則的文章，那麼構成這個文章最本源的一個個字型，正是從魔紋和戰紋中提取出來最終形成了一個個文字。
他為什麼能肯定，原因是他認為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智。
時光念力，為什麼有一個時光融合。
要知道根據他的判斷，智並沒有直接掌握融合規則。
智最多間接掌握了具備融合規則的不朽神物，但是這無法解釋維度、真靈和智慧三種規則構成的時光念力，其中為什麼會具備不可思議的時光融合能力。
最初的時候，趙牧一直以為時光融合是時光念力的附屬能力。
舉個例子，兩個石頭彼此挨著，千萬年億萬年過去，如果兩個石頭沒有風化，那麼他們就有很大的可能融合成一個整體，這中間就有時間的力量，時光融合就是將無數年融合的物體壓縮到一瞬間。
但是現在，趙牧可以肯定時光融合跟時間的力量完全無關。
同樣也和融合規則無關，這是一種智隱藏在時光念力天賦中的神秘力量。
神秘在什麼地方，沒有融合規則加持的時光融合，竟然能夠對魔紋進行融合，無數個魔紋經過時光融合的包裹融合，再經過九色神光衝擊最後就會生成他左手上那種特殊有秩序的戰紋。
這種特殊有秩序的戰紋，用高等不朽魔素就能夠人為複製。
“不好！”
趙牧內心生出無窮的大恐懼。
幾乎是本能的來到九色鹿王身邊，內心生出的大恐懼頓時消失了。
趙牧有種感覺，他剛才差一點就死了。
被神秘屍骸所抹殺，原因就是他發現了魔紋能組成有規律可複製的戰紋。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神秘蜘蛛會說有些事情知道就是死。
他現在沒死，只是因為他躲在九色鹿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