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晏怔愣了一下，然後臉直接從額頭紅到了脖子根。
他閃躲著慕珏的眼神，“我，我沒有。”
慕珏笑出了聲，“我只說有醋味，又沒說是你吃醋了啊。”
賀知晏立刻慌張起來，呼吸有些急促。
他像是被偷看日記的小朋友，又像是藏匿的心事突然被人說了出來。
慕珏看著他的眼神，抬手將他擁入懷中。
“別怕。”他輕輕的撫著他的背，“我等你。”
兩人相擁了很久，賀知晏的整顆心像是浸泡在了最舒適的溫水中，讓他眷戀不已。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慕珏在他耳邊問完，又低聲道：“你聞，這雲是甜的，空氣也是甜的。”
他直起身子，看著賀知晏的眼睛，“有你在，晨星也好，晚風也罷，都是甜的。”
慕珏笑著彎起了眼睛，“所以你不要害怕，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賀知晏的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突然低頭埋嚮慕珏的肩窩，微微哽咽道：“那我，我相信你，你千萬不要騙我。”
慕珏抬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道：“好，不騙你。”
兩人又在動物園裡逛了逛，儘管一片狼藉，但賀知晏還是特別開心。
“你最喜歡什麼動物？”慕珏轉頭問道。
賀知晏想了想，“喜歡熊貓。”
慕珏點了點頭，“那我回頭找找有沒有變異的熊貓，帶你去看。”
“嗯。”
兩個人就像約了一次會，回去的路上賀知晏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這是給你的羽毛。”慕珏從空間拿出三根長長的尾羽遞給樂樂。
“謝謝叔叔。”樂樂咧開嘴，露出掉了兩顆的牙齒。
第二天清早，一行五人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楊冶他們聽到動靜，也趕忙跟在身後。
在路上走了十來天后，慕珏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賀知晏低頭站在那裡，抿著唇不發一語。
自從早上量過身高後，慕珏整個人就開始不停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