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爾蘭似乎是非常的開心,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這酒量著實是將他們二人驚呆了。
作為一個女子,喝酒就像喝水,這真的是少見!
太子很顯然已經不行了,看著慕容殘紅都開始晃。
這殘紅於是立刻用出了他的大招。
這慕容殘紅之所以要這麼的放縱,就是因為他曾經試過,用自己的內功將酒逼了出來。
這一招屢試不爽,所以他根本就不怕喝酒,自然也可以幫別人解酒。
看著身邊的太子已經有一些迷糊,慕容殘紅即可就偷偷的握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用力的逼著自己的丹田,很快,太子的酒就順著手指尖排了出來。
過了這一陣,他就清醒了不少。
太子逐漸的恢複了過來,波爾蘭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看著兩個人狀態越來越好,自然也是更加的開心,這宮裡終於有人能夠陪著自己喝酒了。
這一喝,竟然直接到了天亮。
沒有想到波爾蘭這個人,竟然也會喝醉。
手裡還握著玻璃瓶子,這嘴上依舊是不依不饒。
“來啊,繼續,怎麼停了!”
慕容殘紅看著已經癱在桌子上睡著的太子,一直搖著頭。
這女人喝多了,還真的是麻煩。
殘紅將它們一個個的抬起來,放在了床上,中間隔著一個很安全的距離。
這抬起波爾蘭的時候,一個金屬製品掉了出來。
這聲音清脆明亮,慕容殘紅低下頭,發現這竟然是一把刀。
此刀異常的鋒利,就連他都是第一次見到,尤其是刀身的花紋,看起來十分的貴氣。
慕容殘紅頓時心裡一驚,這女子這樣的保護自己,究竟是有什麼企圖?
一般身上帶著兵器的人,只有兩個種用途,一是自我保護,二是用來殺人。
希望他不是第二種。
慕容殘紅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警惕,這太子本就危險,現在連身邊的小妻子都身懷兇器,真的是不能夠在馬虎了。
慕容殘紅將那兵器依舊塞到了波爾蘭的衣服裡,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實際上心裡早就盤算著下一步的防禦計劃。
這趙曄一大早起床,發現身邊的慕容殘紅沒有了蹤影。
趙曄連忙出門看看情況,就發現這太子的門口,此時正在大門開放。
難道是出了事?
趙曄連忙趕緊跑了過去,就發現慕容殘紅正在一臉憂愁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似乎有心事。
“我說慕容殘紅,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偷偷的看他們兩個人睡覺!”
趙曄顯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慕容殘紅聽了此話,頓時臉上多了三條黑線。
“你真的太會亂說了,昨日我們喝多了,這才剛剛睡。”
什麼?你們喝酒了?你不知道太子酒量不好?
這趙曄很是緊張,慕容殘紅卻沒有接他的話,立刻問道。
趙曄,如果這波爾蘭想要殺太子,會是什麼理由?
這問題頓時提醒了趙曄,他怎麼沒有想到!
這難道是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