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吧,年紀還不大,自然不會這般忘事!現在年紀大了,自然會忘事!我師父給你拿變了質的藥,也不足為奇!”馮雲月不遺餘力的往自家師父身上潑髒水。
“這,倒是也是!如今,武大叔為父皇請脈,他會不會也會弄錯脈象?”牧原雲擔憂開口。
如今,武謙益楊肅共同為宣文帝請脈。
“這個,倒也不會。畢竟,我師父,他只是記性差。”馮雲月不曾想,這髒水竟然將武謙益的烏紗帽都要潑掉了,忙的開口為武謙益辯護。
“那,我再想想。”在馮雲月面前,牧原雲從來不曾自稱為朕。兩人相處,如同世間最為平常的夫妻,而不是一國帝后。
翌日,武謙益被放了假,並賜下了一堆補氣養神的珍貴藥材。
武謙益傻眼的看著一堆藥材,而後起身尋自家小徒弟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月,你可知道為何我被陛下賜下一堆藥材?為何被陛下告了假?”
藥材?告假?小許哥的動作竟然這般快?
“嗯,今早小許哥同我提過這事,因著,師父你又要看顧我們幾個懷了身子的人,又要替太上皇請脈,小許哥憂心你身子吃不消,故而,同我商量,準你休息一段日子。”馮雲月放下手中的玉石麻將,同身邊幾個同樣懷了身子的人說道,“聘櫻姐姐,沉璧,二妹,你們稍等片刻,我同師父說些事再打。”
因著,如今,董聘櫻、馮雲月、馮華妍、沈沉璧、祝莞爾,五人皆有了身子,又閒在家中無什麼事,故而,馮雲月便邀幾人同來打麻將。
董聘櫻祝莞爾的相公早上將兩人送到公主府,晚上再來接回。
而,馮華妍的相公牧靖翔本就是一個閒王,將沈沉璧送至公主府時,自己也在公主府守著馮華妍。沈沉璧的相公錢紹輝已然將手裡的生意交給手下人,專心陪沈沉璧待產。這兩人最是惹人羨慕,亦是被看管得最嚴。
“嘿嘿,王嬸,姜嬸,爾嵐,別管他們,我們打,我們打!”那邊一桌的祝莞爾忙的開口,招呼自己這桌的幾個麻友。
打麻將時,怎能分心!
“真的?雲月?”武謙益不相信馮雲月的話。
“自然是真的。”馮雲月斬釘截鐵的開口,隨後將一個萬字丟了出去。
“雲月,我怎麼覺,你這面色……”
”和了!哈哈哈哈哈!和了!”震天大笑擾亂了武謙虛。
回頭老去,卻是董聘櫻,她因哈哈大笑時,動作過大,略微有些顯懷的肚子,隨著董聘櫻的動作上下起伏,將身旁人看得一顫一顫的。
王氏忙來到董聘櫻身後,“聘櫻,你且仔細些莫要因一點銀錢傷了自己和孩子。”
“知道了舅母!”董聘櫻吐了吐舌頭,將銀錢收了,不過幾十兩銀錢,於之前的她說,這些銀錢掉在地上,她還懶得撿。
可,不知怎麼的,這到了麻將桌上,自己卻覺得幾十兩的銀錢都是鉅款。
“這玩意,倒是很久沒有玩了!雲月,你且讓讓我,我要大殺四方!”武謙益擼起袖子,便在馮雲月旁躍躍欲試。
“師父,你且等等,待我再來幾局,便讓你!”馮雲月開口。
她還沒玩過癮,自然不想讓武謙益。
“武大叔,你來我這裡玩吧!”沈沉璧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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