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宵樓的管事坐著牛車匆匆趕來,“馮姑娘,你怎的突然走得這般快?”
“對不住,魏叔,我隱約聽到有人要將我賣給你們醉宵樓的野豬拖走,一時間便急了起來,故而加快了腳步!”
馮雲月說道。
什麼?有人要將我醉霄樓買的野豬拖走?
“馮姑娘,幸好你腳步快,否則我醉宵樓買的野豬便要被賊人拖走了!”魏叔乃是醉宵樓的管事,珠窩村人絕大多數人是知道的。
馮家老宅人臉上的得意神色消失殆盡,這野豬還真的被醉霄樓買走了,這丫頭!到時候一定要從馮雲月手裡將賣野豬得來的銀子摳出來。
馮業自是認識醉宵樓管事的,每年中秋,醉宵樓派發福餅,便是由這位管事的。馮業自是不敢造次,忙的將野豬扔下。
“啊!砸到腳了!”
“當家的,我來幫你!”
金氏身上的肥肉沒有白長,三兩下將馮商的腳自野豬下扒拉出來。
不過,馮商的腳被金氏扒拉出來,不過,明顯被壓出了傷。
好痛!
馮商抱著傷腳,眼淚直流。
活該,馮華妍在心裡暗罵。
“馮姑娘,那我們就將野豬搬回去了。”
醉宵樓管事一拱手欲離去。
馮雲月點頭,“魏叔,慢走。”
醉宵樓管事,差人的抬著野豬走後,馮順又一臉痞氣的來到馮雲月身旁,“大侄女,那野豬賣了,得了銀錢,你是不是應該將銀錢都拿出來做公中之用!”
幸好,當初,將二百六十兩換成了碎銀和銀票!否則,好不容易賺來的錢就要被這廝奪去。
“三叔,給!”馮雲月趕快的將一百兩銀票交到馮業手裡。
一副小受氣包的模樣,讓不少人暗暗嘆息,這老宅人究竟如何磋磨雲月丫頭,竟然讓她怕成這樣?!
那邊,馮業掂量著手中的銀票,嘴角咧開,都快要咧到耳根處。
一頭野豬何止賣一百兩,但因馮業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自然是不知曉行情。
馮業雖不知曉野豬的行情,頭腦卻轉得很快。
不對,前些時日,大哥一家就已經衣著光鮮示人,這馮雲月身上定是還藏著掖著銀錢,馮業想到這裡,便欲做勢要搜馮雲月的身!
馮雲月看著馮業越來越近的大手,已管不了那麼多了,欲用手刀廢了這個痞子!
咚!
正是擔子入肉的聲音。
“你一個當叔叔的,怎麼能這樣欺負自家侄女!”
馮業抬頭看去,卻看見自家大哥拿著擔子,凶神惡煞的吼道。
王氏則紅了眼,忙跑到自家孩子面前,生怕這些人再欺負自家孩子!
馮飛同王氏本在後山砍柴,卻聽得同村人的言語,方知自家出了事,匆忙趕下山來,卻見得方才那一幕,氣急了的馮飛再也顧不得什麼,直接一擔子打在馮業的身上!
“你!”
“哎!馮家老大,幸好你回來了,否則,你家閨女指不定要被她三叔欺負成什麼樣!”一位與馮飛相熟的漢子說道。
“我孫女給自家奶奶孝順錢,怎麼叫欺負!”周氏將馮業手裡的銀錢搶到手裡,眉開眼笑。
“大姐將賣野豬的錢全部給三叔了,可三叔卻要搜大姐的身,這難道不叫欺負?!”小白兔馮華妍看不慣周氏那副嘴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