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涵嬌暗暗心驚,她以後儘量在這附近一帶活動,不久,他們回到了江家的落腳地兒,山腳的一處破廟。
看見了江涵嬌後,江鐸激動得淚花閃閃,聽江月樓說了一遍經過,他以為江家突來厄運嚇壞了女兒,所以她這麼久才返回原籍。
舍梨嬛這個當孃的則不然,她上下打量著江涵嬌,眼裡泛著異樣的光……與江涵嬌父母談論彩禮時的眸光一模一樣。
甚至,舍梨嬛還用這種眸光打量著笨笨,江涵嬌聲稱她在逃春荒的路上餓昏了多次,如果沒有笨笨守著,她早就成了孤魂野鬼。
江鐸瞪了眼妻子舍梨嬛,笑著說難得女兒喜歡貓,一隻貓也吃不了多少東西,接著就說起了受傷昏厥的少年。
自從君昱胤被廢了太子而封為燕王,江鐸也是七年沒再見過他,只覺得這個少年看著很像君昱胤。
“爹,你和哥拾掇高粱穗兒和黍子穗兒,我揉這些穀子穗兒,現在正是種穀子的時節,明天我和哥去縣城一趟,看看能不能用谷種換點錢。”
聽到女兒的催促,江鐸應承著,覺得女兒有點怪,先前在京城時總嚷嚷說想見見燕王爺本人,如今看見個如此相像的,她卻一點也不激動。
舍梨嬛和江涵嬌一起揉穀穗兒,冷不丁來一句,“江家被抄時,你和丫鬟婆子出去逛街買胭脂水粉,然後就失蹤沒了影兒,你沒被野男人禍害吧?如果你不貞了,那就趕緊嫁人別丟了江家的臉面。”
江涵嬌搖搖頭,編話敷衍過去,在江家,這個舍梨嬛是最難纏的茬兒。
晚飯簡單得很,瞪眼玉米麵糊糊和漚苦菜,笨笨聞聞江涵嬌的糊糊,嫌棄地跳下炕跑出了屋。
有道是進門看臉色,江涵嬌眼見舍梨嬛陰著臉,她僅僅喝了一碗糊糊,夾了兩筷子漚苦菜。
等到江涵嬌洗刷了鍋碗,舍梨嬛從被褥垛上揪下來一套舊被褥和一個枕頭,“你哥那屋的隔斷,雜物房,你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幾乎是不假思索,江涵嬌抱著被褥枕頭去了雜物房,江鐸提著盞氣死風燈跟進來,幫著拾掇出來炕頭這邊。
江涵嬌出去看看籮筐,裡面的樹葉和碎樹枝僅夠明天做早飯,她沒法燒炕只能將就睡一晚冷炕。
江月樓送過來一點兒牙粉和兩段柳枝,江涵嬌一邊揩齒,一邊狠狠地想念著現世的牙刷牙膏。
去江月樓那屋看了看那個昏迷的少年,江涵嬌把了脈,餵了半碗化了三七片的溫水。
等到她折返回屋時,瞧見笨笨正在灶間啃半拉魚頭,敢情這小隻出去打野味啦!
一隻貓都能活得如此歡暢,她作為貓的主人必須混得更好,鑽進了冰涼的被窩,江涵嬌的內心卻是一派寧靜淡泊。
笨笨吃飽洗了臉後,跳上炕鑽進了江涵嬌的被窩裡,充當了主人的貼心暖寶。
半夜時分,君昱胤的手下在一隻黑犬的引領下找到了這兒,悄悄帶走了君昱胤,誰也沒注意到他的玉扳指掉落在炕沿邊兒。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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