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點點頭,“王爺日常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就是,屬下先行告退!”
容奕出去後,江涵嬌抿了口茶水,俏皮一笑,“阿胤,原來棲雲樓是你的啊,我漢子可真有錢啊,以後養老就指望我漢子啦!”
心上人坐擁廣袤無垠的神奇空間,坐擁一座金銀礦,嚴格地說,他在她面前也是窮人一個。
“嬌兒,不準調皮,你要是窮人,那就沒人敢說自己是有錢人,這處棲雲樓是我八歲時入手的物業之一,因為我師父說男人得有私房錢。”
聞言,江涵嬌成功地對君昱胤的師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阿胤,以前我怎麼沒聽你提過你還有師父?”
君昱胤眼裡浮起眷戀,“我那個皇帝爹栽贓我師父偷了地宮裡的玉珊瑚,我師父就不辭而別,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我揣測他被我爹派人暗殺了,即便是他功夫再高,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江涵嬌撇撇嘴,“你爹真可以的,他打壓加害你師父目的還是打壓你,他的良心過得去嗎?再說了,有你這樣一個文武雙全的兒子,他一個當父親的應該欣慰才對。”
清醇茶香也消釋不了君昱胤心底的苦澀,應該最親近的父母雙親卻一點兒也不親,而且還對他各種算計。
“嬌兒,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我爹女人多得很,兒子也多得很,我最可能取代他,所以他就不待見我,甚至默許我奶奶那派勢力弄死我。”
京城的井水沖泡出來的茶水也好喝,但是沒有江涵嬌空間裡的山泉水沖泡出來的回甘濃郁。
“阿胤,你就沒試過和你父母他們友好相處?或者說你小時候有沒有刻意討好過他們?”
少年王爺陷入了沉思,是的,親情陌生而遙遠,他得努力去回憶和捕捉。
約莫兩刻鐘後,君昱胤俊顏浮笑,因為想起來舊事而笑而已,與親情無關。
“嬌兒,我想起來了,在我小時候,我娘是我最想靠近討好的親人,但是嬌兒你知道嗎?我三歲時,我娘就強調男女之防,強調我有話和師父以及太子傅討論,不要動輒出入她的寢宮有礙觀瞻。”
三歲!
在江涵嬌的認知中,三歲的小男孩剛開始讀幼兒園的小班,周皇后竟然和三歲的兒子強調男女之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少年的眉頭緩緩地蹙起,“我八歲的那年,在京城我已經擁有不少物業,因此就特別想送給我娘一件像樣的禮物,有次,我隨我爹去我孃的寢宮,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我一眼,我給她請安磕頭時,她還是盯著我爹。”
彼時,君昱胤是個八歲的小男孩,此時,君昱胤是個二十三歲的少年。
相隔了這麼多年,但是君昱胤的神情語氣都充斥著濃郁的苦澀無奈,彷彿是發生在昨天的舊事,江涵嬌甚是心疼,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少年清冷的聲線裡染了無法掩飾的失落,“最後,我爹賞給我娘一支鳳頭銀釵,我娘開心得合不攏嘴,幾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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