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豔梅做了一桌子好菜,就在等江轅,她告誡過寧國豐,不準寧國豐強迫江轅喝酒,不過寧國豐表示自己只是嚇嚇“女婿”而已,樹立自己的威信,不會強迫他喝酒,寧國豐嘴巴上是這樣保證,可是心裡還有小算盤,我不怕你不喝。
來都來了,江轅也不會太害羞,畢竟也來過,關係也十分微妙,太做作的話就顯得很見外。
晚飯間都是一些閒聊,寧國豐並沒有說話,大多是都是寧馨曦的母親和江轅之間的對話,等到晚飯快結束,寧國豐終於找到切入點,拿起一個酒杯放在江轅面前,自己也擺上一個酒杯,就直接倒上高純度白酒。
“會喝酒嗎?”
寧國豐得意的說道。
寧馨曦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母親,吳豔梅一個眼神是表示讓她放心,自己會在適當的時候阻止寧馨曦的老爹。
“不是吧,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會喝酒嗎?”“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就是葡萄酒的度數而已,不要害怕。”“這點膽量也敢說要娶我女兒?”這些話都是寧國豐想好的臺詞,就等著江轅拒絕。
哪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按照套路出牌,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會一點。”
難得江轅很客氣的說道。
看見這個“女婿”一飲而下,寧國豐所準備的託詞一個都沒用到。
只是一個小的高腳杯,起初寧國豐準備拿大杯子,可吳豔梅不同意。
這點酒對於寧國豐來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拿起高腳杯也是一口乾下,豪情萬丈、一臉滿意的樣子,對於品酒他很在行。
寧國豐又給江轅倒了一杯,然後給自己加滿。
“年輕人還可以,你這麼幹脆我很欣賞。”
他對於能喝的人還是有點好感度,不過對於江轅這種在自己女兒房間留宿的“敗類”,好感度依舊很低。
“還能喝嗎?”
寧國豐繼續說道。
“能喝點點。”
說著江轅又是一飲而下,絲毫都不猶豫,讓人感覺他就像在喝白開水。
你就裝吧小子,酒不可不是這麼喝的,寧國豐想到,心裡也在暗自冷笑,酒要細細品,像你這種狼飲,沒一會就能縮到桌子底下。
寧國豐也不急,慢慢陪江轅喝,看到自己老婆的眼神,寧國豐就對著江轅說道:“年輕人能喝是好事,你說對吧。”
這句話看似在詢問江轅,其實在和自己老婆說:這小子自己喝的,我可沒強迫他。
“對對對。”
江轅應到。
直到第七杯酒,寧國豐就發現不對勁,這小子一讓他喝他就直接喝,絲毫都不帶猶豫,要不是寧國豐親自在倒酒,他都以為江轅可能在喝水,而且在江轅這個年紀,能喝這麼多的寧國豐基本上沒見到過。
再加上江轅臉不紅氣不喘,寧國豐就覺得這小子可能真有點能喝,不過也不用擔心,他縱橫酒場幾十年,靠著喝酒的本事闖出一番事業,看來不拿點本事出來是治不了這個年輕氣盛的人。
想到這裡寧國豐就去換了兩個大杯子,寧馨曦的母親想去阻攔,但這次寧國豐難得硬氣一回,小聲說道:“沒事的老婆,他能喝,等他喝不下我就不再要他喝,我只是想考驗下他的酒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