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維羅妮卡這麼微笑著說明，確信她絕對還有什麼更重要的理由沒說，並且總感覺被她得逞了，
方然此刻強烈無語的盯著這道心機到不行的身影，
但完全沒用，看著對方不介意和自己這麼一直對視下去的優雅微笑，還是他率先敗下陣來。
“再怎麼說，你的心也太大了點吧，要是我沒能花出那一個億怎麼辦？”
感覺每次面對維羅妮卡都格外耗費腦細胞，揉著太陽穴錘頭嘆氣，方然抬起視線回憶身後艾德琳昨晚告訴自己的事：
“那是投資超過十多億美金的專案吧，那麼多研發成員長達八年的心血，你要任由那份新藥資料被那些人搶走？”
一想到昨晚讓自己那麼審問自己的也不過兩千萬美金，超過十億的概念就逐漸在腦海裡成型，
歷經昨晚的賭局，他的金錢價值觀真的被改變了。
“要是連這點東西都要心疼，我早就心力交瘁的無法支撐了。”
語氣餘裕的不急不緩，噙著優雅微笑，似乎即使那份資料被奪走也沒關係，
維羅妮卡端起茶杯送到嘴邊，吹到這裡變熱的微風拂動她銀灰色的長髮。
“那些傢伙是結社的人？”
“誰知道呢，可能大機率是哪裡被僱傭的遊蕩者吧。”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和結社有關係的？”
看著她優雅的動作和漫不經心的隨意回答，方然略微奇怪的問道，然後看到自己這麼問過之後，
維羅妮卡放下茶杯的背誦重複：
“嚴禁夜戰方面任何勢力、組織、個人，以非法的能力使用方式，干涉侵害現實經濟...”
接著看向自己嫣然一笑，像是在閒聊些無所謂般的語調輕鬆反問：
“在有《夜網公約》這樣的明文規則存在下，一直明裡暗裡蠶食侵吞著菲斯爾德的各類產業，十幾年間一直沒有遭到阻止制裁，”
“你認為除了掌控著北美地區的結社還能有誰？”
無法反駁的這一刻，方然聽到維羅妮卡又微笑迷人的補充開口，
明明在說著掠奪自己帝國財產的敵人，但她臉上一絲生氣的神情都看不到。
“不過，我倒也不會認為這和三大霸主之一的結社全體有關，很大可能是結社中的某些高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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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是執行官中誰出於私利的行動麼？
不，不能排除這是結社本身的意向，
總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麼...
原本還想著幕後黑手是執行官的話，只要不是那道致命感窒息的身影或者自己還沒見過的第一柱都算能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