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炸毛的又抓住方然抓狂的搖晃,不過這回知道了自己那點力氣根本搖不動方然的唐冰,這回非常機智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停停停停....我說我說!你一個一個問!!”
成功打出了會心的一擊讓方然驚慌中連連喊停,然後看到他一臉埋怨的偷偷撇嘴:
“本來就天沒亮看不清路,學妹你還老搗亂,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影響了我細膩如絲般順滑的車技。”
“屁!坐學長你這車我屁股都快顛成八瓣了!學長,我發現你對自己的車技是不是抱有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你個連駕照都沒有的人,是怎麼舔著face把自己的車技和細膩如絲般順滑這種形容聯絡到一起的!”
比昨晚已經恢復了正常思考,但對於他的駕駛技術依舊持抓狂崩潰的否認態度,紅著眼圈老老實實盯著方然,唐冰坐回了副駕的位置抱著書包,
然後一下沒了聲,回想著人生第一次經歷昨晚那種扯淡一樣的展開,對自己三觀衝擊最大的景象,猶豫了好久最先遲疑問出口,感覺話語艱難開口的是...
“學長,昨晚那個...真的是超能力...?”
聽到她第一個問出來的問題果然是這個,方然看著前面的路抓了抓頭的想了想回答:
“雖然我很想說是你的錯覺,但既然你都看到了那就是吧。”
儘管有點措辭有些微妙,但是聽到方然肯定了那不是自己的錯覺,唐冰震驚的嚥了口口水,感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活了這麼多年,一直對唯物主義與科學實際堅信不疑,可是三觀碎裂的現在,
世界在唐冰眼裡變得前所未有的神秘。
“那昨晚那些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追殺我們...?”
“嘛,這個的話原因很複雜,而且很多事我沒辦法和你解釋,所以你就當他們是來追殺我的壞人好了,你只是因為和我在一起被波及了。”
敞篷的麵包車在天還未亮的夜幕最後,賓士在平原荒野之上,車輪帶出滾滾煙塵,車窗外遠處都是藉著天邊微亮,只能看清漆黑輪廓的建築,方然很是隨意的回答著,
而聽到這個回答,在大腦裡消化了一下,唐冰一下子面色複雜有些畏縮的看著他,小聲小心的試探問道:
“那...你究竟是...”
“別露出那種明顯的表情,我是京城大學的在校生這點沒有騙你,至於我的身份...”
看到她的樣子無奈的扶額嘆氣,方然打著方向盤,換了一個方向朝著公路的所在慢慢駛去,襯衫的衣領在風裡飛揚,對著她勾起嘴角笑了笑:
“用你能明白的說法,就是華夏官方組織的成員,因為一些任務,所以來到倫敦。”
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臉上的緊張和小心略微緩和了些,不再有害怕和畏懼,但是偷偷看了他幾眼,唐冰還是小聲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那參加競賽什麼的果然是騙我的,我就說學長你這種一口工地英語的存在,根本就不像是能參加跨國競賽的學霸....”
然後讓聽清了這句嘟囔的方然氣的差點開溝裡去,轉過頭一臉憋氣無語的瞅著她。
學妹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奇怪,正常來說會首先想到那個麼...
(°Д°)還要這跟我的英語有什麼關係,而且工地它也是無辜的啊!!!